“诸葛铭恨叛变,北黎损失惨重。”
虞逸云静静伫立,听着士兵来报的北黎老将遗言,神色凝重如墨色深渊。
诸葛铭恨叛变!
此六个字仿若一记重锤,敲在他心坎之上,令他心间泛起惊涛骇浪。
诸葛铭恨不是被老爹的恶魔势力控制了吗?难道他挣脱了束缚?
当下,虞逸云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传令召集众将领。
营帐内的空气仿若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诸葛铭恨那无耻叛徒,竟将北黎军情毫无保留地泄露给西楚,致使北黎惨遭重创,一败涂地!
此等恶行,人神共愤,不报此仇,天理难容,苍生难安!”
一位将军眉毛倒蹙,双眸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恨意四溢。
虞逸云双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似霜雪,咔咔作响间,仿佛要将掌心攥出鲜血,一字一顿道,
“北黎出战助我东荒,才遭此大难,元气大伤,我东荒绝不能袖手旁观。
即刻整顿大军,全速奔赴另一处天险驰援,定要与北黎军紧密会合,携手共抗西楚强敌,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退缩!”
“是!”
众将领领命离去。
不久后,
大军仿若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向着北黎与西楚征战的天险之地,疾驰而去。
途中,有探子飞驰来报,声音中满是惊惶,
“陛下,南赵大军仿若癫狂,竟不顾自身损失,强行冲破恶魔的防线,倾巢而出援助西楚,眼下局势急转直下,危如累卵!”
虞逸云听闻,狭长双眸瞬间寒光四射,仿若寒星坠世,森然道,
“哼,我不去搭理南赵,他南赵竟然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