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暖洗浴完毕,轻手轻脚地叩响了父母的卧房门。
张连青听闻声响,赶忙起身开门,脸上难掩疲惫与失落,缓缓坐回椅子,低声问道:“暖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
张暖挨着父亲缓缓坐下,双手轻柔地握住父亲的手,轻声说道:“爸,我就是想来看看您。”
“您就别为哥的事儿操心了,下周我去部队,把哥叫回来陪陪您。”
张连青微微叹息,点头应道:“你哥投身军旅数十载,咱们父子相聚的时光屈指可数,本想着他这次调回来,父子情分能更深厚些,可谁知道……”
他顿了顿,神色愈发黯淡,“他跟我还是没什么话讲。”
张暖面露疑惑,赶忙开口宽慰:“爸,怎么会呢?今天哥的朋友来家里,他可能一时没顾上您。”
张连青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可他连在家过夜都不愿意。”
这时,董知秋从卫生间走出,听到张暖的话,也在一旁轻声附和:“君山是你的亲儿子,怎会跟你没话说?你呀,别胡思乱想了。”
张连青依旧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突然说道:“如今他也算事业有成,是时候给他寻一门合适的亲事了。”
董知秋听言,劝说道:“我瞧着君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恐怕不会愿意接受包办婚姻,这事儿,急不得。”
张连青一听,顿时急躁起来,提高了音量:“我是他老子!他天天待在部队,身边都是些大老爷们儿,我要是不为他操心,他非得打一辈子光棍不可!”
董知秋忙走上前,轻轻拍着张连青的后背,嗔怪道:“你看看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张暖在一旁小声嘀咕:“其实,我觉得……哥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