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牛又开始吩咐起人了。
“四下去看看,能不能猎点东西回来。”
张庆辉趁机把萧振东拽走了。
离开了人群,张庆辉才激动的,“你小子,行啊,认识的东西还不少。”
“以前调皮,没少往山上跑,多少认得一点。”
至于长在城里为啥能会往山上跑……
谁家还没个乡下亲戚呢。
“唉,我觉着曹叔是对的,”张庆辉觉着,上山跟种地一点都不一样。
这次走完,他就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
萧振东笑笑,没搭话。
他带的军刀没用,一直背在身上,手里攥着小弯刀,兜里还装着一个弹弓。
看见远处吃草的兔子,萧振东放缓了动作,瞄准了兔子,奋力一掷。
兔子还没缓过来神儿,就被小弯刀刺中身体,整个钉在了地上。
张庆辉:“!!!”
他震惊了,甚至有点懵逼。
不是,现在打猎都这样式儿的了?
萧振东拔出弯刀,拎起了兔子,笑了,“五斤多,拆了皮跟骨头,咋说也能有个三斤的肉。”
张庆辉呢喃着:“我滴个乖乖,你这打猎的方式,我还真是没见过。”
萧振东无奈,“我没猎枪,工具有限。”
其实这些都是上辈子练出来的。
刚下乡的时候,他也曾走投无路,后面再加上那群渣滓的逼迫,只能上山,从一开始的赤手空拳,到后面的下套、练眼神跟巧劲儿。
端上猎枪,那是后面的事情了……
张庆辉跃跃欲试,“话说,你要是抛掷那种木头钎子,能扎中吗?”
“能啊!”
张庆辉立马寻摸了一根棍,从背包里掏出来砍刀,三两下把它削成了尖刺,“你试试,趁手不。”
“行。”
接下来,萧振东用这根木头钎子插了一只野鸡,两条鱼,觉着差不多了,这才跟张庆辉回去。
而张庆辉,走走停停,已经为萧振东削出来十多根木头钎子了。
他也不是没试过上手,只是一次都没中。
张庆辉彻底认命,干脆给萧振东打起了下手。
削钎子、拿猎物,顺带着警戒四周。
二人堪称是满载而归,回到营地,大家基本上都有收获,这时候也不分你我,都把东西放到一块交给专门的人处理。
吃饱喝足,将火星子收拾干净,又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