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棒打鸳鸯的差事已经办砸了,他不如去盯盯魏以杭,说不定能将功折罪。
于是,陈东扬做了一点最后的挣扎,提醒了闵嘉音一句“赵世子可是有个儿子的”,随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陈东扬一走,闵嘉音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向赵知简打趣道:“赵世子,你这手祸水东引,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赵知简有些讶异地偏头:“对魏以杭还需要讲道德吗?他傲慢无礼,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闵嘉音不由笑了。原来魏以杭在大众心里的形象已经这么差了吗?
但随即她又想起了关于魏以杭的那些事,在分神之前把话题转了:“赵世子,现在你可以说说为什么要南下了吗?”
“嗯,这一路看来,闵姑娘确实不需要我保护。”
赵知简的笑意里犹带几分风流,神采奕奕。
闵嘉音仍微笑着,眸中却如冷泉:“赵世子请自重。”
赵知简也收了笑,正色答道:“我此行要去拜访两位老人。其中一位,是我大姐的外祖父,大姐今年喜得麟儿,我此次南行正好把这个消息给老人家带去。至于另一位老太太,她曾在南蛮之乱的战场上救护过我爹,于情于理我都该去探望一二。”
闵嘉音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些事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为什么赵世子一定要摆脱陈大人呢?”
赵知简扬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