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嘉音捏了捏宫商的脸颊:“什么叫又啊,赵世子又没写过信!”
对上两个丫鬟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闵嘉音只好坦白从宽:“这的确是赵姑娘写的,但她是代她兄长约我去望溪茶楼见面。”
其实这种邀约本也没什么,但赵浮霜偏偏用稚嫩的笔迹写着,赵知简是偷偷约的人,所以请闵嘉音也别让长辈知道,一下子就营造出了一种私会的气氛。
宫商拍拍徵羽的肩:“小羽,你别这么严肃嘛!姑娘和赵世子为了查番芙蓉一事费了多少心血,如今案情终于大白于天下,晋王得到了惩罚,还不许姑娘和赵世子喝个庆功酒吗?”
徵羽眼睛睁得更大:“姑娘,你还要和赵世子喝酒?”
“没有没有,喝杯茶就是。”继上次约赵知简在语莺苑见面之后,闵嘉音又一次对徵羽严正声明,“我和赵世子之间清清白白,此事结束后也不会再主动往来,我可以发誓!”
徵羽叹了口气:“姑娘,发誓就不必了。我只是担心姑娘如此聪明美貌,要是赵世子对姑娘动了心,又是一桩麻烦事。”
说罢,她又嘀咕了一句:“况且我也不信姑娘能不再和赵世子往来……”
闵嘉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徵羽只担心赵知简对她动心,却没担心过她对赵知简动心呢?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闵嘉音甩了甩脑袋,将这个想法甩开,对两个丫头道:“好了,我未时出门,之后直接去玉澜河,就不回府用晚饭了。”
宫商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姑娘,不对啊,你去玉澜河前不是要易容的吗?”
闵嘉音咳了一声:“我先换身衣服,之后在去玉澜河的马车上再易容吧。”
其实她本来打算直接易容完再出去的,毕竟赵知简早就知道情况。但被丫头一点出来,她的无所谓也不得不变成了有所谓。
好嘛,在两个丫头面前避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