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代是哭笑不得,心说这个家伙应该就是个少年人无疑了,老家伙们可不会有这种少年心性,不动手光吓唬,自己虽然是怕了对方,但是也不能这样就怂了呀,虽然是这家伙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好多小弟,可那也只是小弟而已,乌代相信自己比那些人强多了,不可能被这少年轻而易举的干掉,出来混的,面子很重要,要是没打就怂,那就和死亡差不了多少了。
想到这里,乌代忽然发现自己的骆驼上还趴着一个女俘虏呢,他并没有抓住当人质的想法,凡是不珍惜他人生命的人,都不会相信别人会在意他人的生命,那些抓人质做挡箭牌的匪徒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凶恶,恰恰相反,那些人都是色厉内荏之辈,都是恐惧到了极点才会这样利用弱者来当成救命稻草试图挽救自己罪恶的生命,乌代可不是那种人,大战在前,如果留着一个不停蠕动反抗的女人在骆驼上,那保不准什么时候会变成自己的拖累,现在是拼命了,需要丢弃一切包袱才可以,这样,乌代毫不犹豫把身前的娜塔莎拎了起来,猛地丢了过去,直奔眼前少年的面门砸下,同时要趁着对方手忙脚乱之际冲过去一刀斩杀。
小主,
乌代这一抛确实出乎杨小瓜的意料,他虽然一直用意识关注着这个女孩子,但是也只是防备对方杀人或者当成人质啥的,并没有想到对方会直接扔过来,不过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到手忙脚乱的地步,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只有两丈,这也是古代对峙的安全距离,太近了容易被偷袭,太远了人家转身就走了,对个啥峙,这两丈的距离正好,乌代一抛,少女是毫无反抗力,身体被抛起来一米多高,直挺挺的扑向杨小瓜的脸,在空中少女不知怎地挣脱了束缚,头发披散、手脚乱抓乱刨声势十分吓人,杨小瓜手里拎着虎头枪呢,长枪一伸就妙到毫巅的从少女的腰带处贴着肌肤插入,这枪法,多一分就会穿膛破肚,少一分就毫无意义的让少女失去掌控。只见杨小瓜的枪尖一拧枪杆一颤,嘴里一声低喝“崩!”用的正是六合枪的崩字诀,一抖一转就化去了前冲之力,枪身轻轻一个旋转,少女就到了他的身后双臂再一抖,扭过身来青龙倒吸水,稳稳当当妥妥帖帖把少女安放在自己身后的牛背上。
娜塔莎如同做梦一般,刚才还在生死一线,因为被敌人活捉而痛不欲生,转眼就被抛了起来,然后就是腾云驾雾一般浑浑噩噩的被放在了牛背,她过了好长时间才醒悟到自己是虎口余生,得救了,但是此时的少女惊吓过度,也不敢说话不敢动作,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发抖,好在多年来的骑术还在,能够夹住牛腹,没有滑落到地上。
这一招兔起鹘落,快如闪电,旁人还没看清楚 ,娜塔莎就已经坐在了杨小瓜的牛身上,而乌代的骆驼也扑到了杨小瓜身前,弯刀斩下,而杨小瓜现在身体还没扭转过来,正侧对着自己身后的少女,乌代的弯刀已经飞速斩下,眼看着就离着杨小瓜的脖子只有尺许的距离了。
乌代咧开大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说嘛,姜还是老的辣,打仗哪能分心呢,这不是吗,救人救得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吧,可是就在他的刀堪堪劈到少年的脖颈的时候,他的笑容凝固住了,因为不知何时,侧对着他的少年已经转过了身驱,面对面的看着他,表情古井无波,一个圆润的金属物体顶在了乌代的咽喉上,那是杨小瓜的枪纂,乌代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听见了自己喉骨碎裂的声音,鲜血充斥在口中,他觉得一阵难以抑制住的窒息感,然后就是全身无力,吭也没来得及吭一声,就从骆驼背上栽倒,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四周的观众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大脑似乎很难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杀人魔王,那个沙蝎的继承人,乌代,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乌代的亲兵们发一声喊,四散离去了,只丢下地上孤零零的乌代的尸体,按照沙匪的规矩,主人死亡亲兵陪葬,他们可不想无谓的做陪葬品,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杨小瓜再次回身,拎起坐在身后的娜塔莎,轻轻一抛,娜塔莎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然后稳稳地落在乌代的骆驼上,这半天她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还没从自己死里逃生的惊喜中缓过来,就再次腾空,然后就骑上了骆驼,娜塔莎来不及思考这一切,就看见眼前一柄长枪,在枪尖上是一把明晃晃的大马士革弯刀正在绕着枪尖旋转,然后定住不动,刀柄正对着自己,娜塔莎迷迷糊糊的,依靠本能伸手抓住了那把弯刀。然后就见自己骑的骆驼忽然被一股力量扒拉到了一侧,杨小瓜枪尖一指不远处的马哈木等人,说道,“你去那里等着。”语气不容置疑,娜塔莎浑浑噩噩的服从了这个少年的命令,双腿一夹骆驼,向着枪尖所指的方向跑过去,这时候才想起来回头看一眼,只见那个救了自己的华服少年,正骑着那头样子奇怪的黑牛,向着山口稳稳当当的走过去,他的对面是一队拿刀动杖吆喝不停的沙匪,足有百多人,为首的是两个身材修长,双臂有力的匪首,每人一柄精钢打制的三叉戟,正在顺着戟尖不停流淌着鲜血,佣兵们的鲜血。
雅鹿正在快乐地屠杀阻挡在眼前的佣兵们,这些士兵虽然看上去健壮有力,但是很明显已经吓破了胆子,只能进行无谓的自保,毫无反抗之力,在他们的眼睛里只不过是一只又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雅鹿喜欢那种声音,那种自己的武器插入敌人肉体的噗嗤声混杂着敌人的惨叫声,在别人听起来凄厉的声音在雅鹿听来就像是美妙的交响乐,而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在他看来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图画,然而,他忽然觉得不对了,四周的声音似乎有些异样,气氛也充满了诡异,雅鹿的汗毛有些竖起来的感觉,就好像一只被庞然大物死死盯住后背的蚂蚁,他疑惑地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一幅不可置信的场面,一头样式奇怪的黑牛正在缓慢的向他的队伍走来,马上端坐一个身穿华丽丝绸服装的少年,卷发,月牙眼,微翘的嘴角满含着笑意,手里拎着一杆乌溜溜的虎头湛金枪,枪有一丈长短,枪尖上血锈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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