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侯爷,我可没说是你家船只拐卖了这些孩子,你这是不打自招啊,哼!”
章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立马跪下向皇帝解释。
“陛下,臣刚才心急口误,这事跟臣没有半点关系,还请陛下明鉴。”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章陶口齿不清,只想从这件事情挣脱出来。
“章侯爷,我们要以证据说话,我把章家船上的人都给抓了,陛下,这是证人的口供。”
娄岳又呈上了一份口供,这份口供让章陶身体僵住,跪下去的双腿无法动弹。
“陛下,章家的船每个季度都从不同的地方运来一些孩子,这些孩子到京城后,就不知道去向。
根据调查,臣找到了几位记录在地方官员的孩子,就是斗兽场里面的孩子。
这件事章家为何牵扯到里面来,为何章家一个侯爷,会帮一个礼部侍郎做这种事情?
种种不合理尽摆在眼前,加上孙承望在宝丽坊还欠下债务。
根据走坊得知,孙承望好多次都被宝丽坊的人给打出来,要是这个宝丽坊的主人是孙家的,试问谁道这么对待他们的主人?”
皇帝看着宝丽坊计算下来的账本,还有娄岳提供的这些证据,孙家搜出来的那点珠宝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种种指向,都是章家的手笔,而章家的背后,是萧储。
皇帝紧紧握着手里的证据,眼神冷峻的转头看向萧储。
面对父皇这样的神情,萧储心里害怕低头,这不用说明,皇帝就已经知道,这件事跟他有关。
深吸一口气,皇帝把目光从萧储,转到章陶的身上,气得把手里证据往他这边撒来。
“章陶,你堂堂一个侯爷,竟然敢出这种事来,是朕给你的不满足吗?还是你章府已经吃不起饭了?”
娄岳看着跪在地上的章陶,他交给皇帝的证据,还有一大半自己没有说出来呢?
这次要不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些线索,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查到背后之人。
他儿子的死,章陶该负全责,任何跟他儿子的死有关的人,娄岳都不会放过。
“陛下,臣冤枉啊,此事是娄岳陷害臣,这事真的不关臣的事,陛下不可听信娄岳一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