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哥儿他们进城买粮去了,真是富裕啊!”
一个男性村民满脸羡慕的说道。
其他人亦是连连点头。
“稻哥儿家和陈大家如今的日子,过得可比村长还要好哩!”
“那可不!顿顿白面馒头,就连陈诚那几个大肚汉都能吃上白面馒头,村长家里哪里能顿顿吃这个?”
“稻哥儿家过得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道这次稻哥儿会买回来多少粮食?”
“……”
村民们的聊天内容之中,总是离不开陈稻家的富裕,说起陈稻家的时候,脸上满是憧憬、羡慕的神色。
不过羡慕归羡慕,这么多天过去了,村民们大概也已经习惯了,虽说提起陈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羡慕,但终归是能平常心对待了。
然而,他们的这份平常心,很快便是要消散了。
正当众人闲聊之时,村口的方向,一辆驴车缓缓驶来,看着车上那堆积成小山般的粮食袋,这些看热闹的村民们,眼睛都差点绿了。
“那是村长家的驴车吧?”
“是的!那驴额头上有一道疤痕,我记得清清楚楚!”
“入他娘的,这驴车上都放满粮食了,这得多少粮食啊?”
“底下那些粮食袋子,一看就知道是大米,入他娘的,这么多袋,得多少大米啊?”
“你们看那车辙子,深的都快陷进地里去了,我估摸着,这粮食得有上千斤!”
“我看至少得两千斤!”
“少了!至少三千斤!”
“……”
村民们的发言颇有我国大跃进时期的风采,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一千斤的多少还靠点谱,说两千斤三千斤的,那真是离谱到家了。
就这木质的驴车,三千斤粮食放上去,分分钟得压散架咯、车轮子说不定都得压坏,就算不散架,恐怕这个承重能力,也不是驴这种生物能有拥有的。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惊人的言论,只是村民们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口不择言罢了。
此时的村民们有一个算一个,眼珠子都牢牢的吸附在了驴车上,好似看着金山银山一般。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驴车上的粮食,对村民们而言,也确实和金山银山一样珍贵,甚至是比金银还要珍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