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不动声色看了眼书,发现已经不跳了,她就说,这书是活的,在男主面前,它会装。

叹了口气,索性不洗脚,去给男人找药吧不然怪难受的。

找了一瓶男士洗液,递给了他。

“这个兑水里洗洗就好,记得要翻开里头也洗洗。”

说罢她就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盯着男人。

封北看了眼瓶子,上头一个外国男人就穿个裤衩,他心底吐槽不止。

这人真不要脸。

不过上头都是英文,他又不认识,媳妇说倒水里,就倒水里吧。

当他把脚放里头时,夜澜倾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她语调拔高,结巴道:“你你你,你洗脚?”

“对呀,你看,我这脚指头缝隙里,都红了,还很臭。”

以前他训练一天,脚只是酸,并不会臭。

夜澜倾:……

合着小丑竟是她自己?

“换点水洗吧。”

夜澜倾留下一句话,急匆匆上了床。

封北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没浪费,用那洗液把脚洗了十来分钟,直到泡的都发白了,才拿出来。

别说有股清香味,不臭了。

这场误会,夜澜倾到死都不会说出来。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小两口,拿了些实用的礼品。

去了大队长家,算是谢谢他一家的照顾。

去的有点早,春草并没回来,不过夜澜倾给春草留了一套被子四件套。

小两口还去了三婶子家,还有冯寡妇家,就连东边邻居,马大娘家也给送了点东西去。

没少烧人家玉米秸秆,上回走时没给她家大米,这次给送去一点。

大队长送他们往公社去时路过封家,听说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