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等到下班之后,这事就已经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嘿,你知道吗?闫解成伙同他人把长长的粮食给卖了!
你那都不新鲜,听说闫解成入职采购可是早就和刘科长内外勾结好的!
真的?还有这事?那刘科长为什么看上闫解成?
那还用说,闫解成长的细皮嫩肉的,跟个闺女似的,刘科长看上了呗!
闫解成原来是个兔儿爷啊!
闫解成是兔儿爷!
兔爷闫解成,一下子就传开了,在街道里的热度竟然还比轧钢厂丢粮食还高!
甚至有别院的小孩跑到四合院门口冲闫埠贵喊兔爷,气得闫埠贵拿扫帚去追。
“他二大爷,闫解成的事对你没影响吧?”二大妈杨瑞华担忧的问着。
“我们都断绝关系了,学校里我也去找领导请示了,没事!”闫埠贵气愤地说道,“就是院里的流言蜚语指导咱们家,影响太大了,搞不好会影响解放!”
“嗯,这是咱们得想个法子,对了,他不是认张翠兰了吗?我们把水往张翠兰身上泼,就说是他妈张翠兰教的。”
二大妈阴恻恻的说着,“让她之前得意,果然兔子尾巴长不久!难怪老易要和他离婚!”
于是在二大妈的带动下,院子里又传出新的风向,说是张翠兰教闫解成做兔儿爷,甚至还绘声绘色讲着是怎么教的,如何取悦男的,总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他二大妈,虽然闫解成和咱们断了关系,毕竟是一个闫姓,他的屋子咱们不能放过!”闫埠贵拉着自己二大妈杨瑞华商量着。
“对,那房子就是我们的!我们去撬开门,搬进去住!让解放和解旷住在这边!”二大妈说着。
“嗯,不错,咱们去把门撬开了,搬东西进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