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高韵心里有气,想再说的严重些,好歹还是忍住了。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萧承是个商人,付出向来求回报。
再看这女人所谓的爱?
敷衍又廉价,远不及萧承给的十分之一,简直可笑至极。
萧承多么桀骜不羁的一个人,竟然会内敛到,为一个女人玩默默付出这一套。
他这兄弟,多少有点贱!
太掉档次!
楚荷走到病床边,心里的自责愧疚又开始无边无际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失忆这些年,她过得潇洒肆意,好不容易才学会放飞自我,不用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可面对病床上的男人,又被一秒被打回原形。
她也想为萧承做些什么,却又无从分担,一股无力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