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出一口气,谨慎的接引了一些灵气。
兀的,那些四处流传的小家伙们像是嗅到了什么香甜之物,纷纷扑了上来,使劲的往女孩的身体里钻。
要是有人在此,就能看见少女的身旁拢着一层淡淡的白晕,一缕青色的光辉自天际而下注入她的灵台。
许惑撑的难受,挥手驱赶它们。
唉,就害怕这点。
这些灵气,简直太不矜持了!
她这样的想法要是让一些老怪物知道恐怕要气死。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
现今灵气稀薄,灵气们都跟大爷似的,你跪下来磕头,它们都不见得多瞧一眼。
在修炼之余,许惑溜出阁楼,将遗留的所有毛发收集,点燃,不留一丝痕迹。
……
池家。
乱成了一锅粥。
池母请来了好几位天师,都是业界声明显赫之辈。
这几人围着池青野打转,却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直到,池母取出了符纸。
符纸正是从保镖那里借来的。
几位大师的仙风道骨荡然无存,一下激动起来。
其中一位白胡子道长捧着那符,看得如痴如醉,竟然情不自禁落下泪。
他喃喃自语:
“此人有如此深厚的道行,能画出这样技艺高深的符,恐怕已经仙逝了。”
“可怜我竟然从未见过他,就与他阴阳两隔。”
“实在是偏我来时不逢君啊——”
胡子道人悲痛得捶胸顿足。
池泽宇皱眉:“既然如此,那真正的大师应该不是许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池母颔首认同。
许小姐还小,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必定有隐士高人在背后指点。
许小姐这么说来,两人有可能是师徒关系,或者说是衣钵传人。
有这层身份在,池家必须得与她交好。
方脸保镖并没有说符纸是许惑亲手画的,于是池母认为符纸是“师父”所画。
于是,巧妙的误会就此形成。
白胡道人问:“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此人是否还活着。”
池母点头:“当然。”
白胡道人顿时弹起,深情的凝望着池母:
“夫人,您能否为我们将此人引荐一二。”
其他道长亦是用灼热的目光盯着池母。
池母捋了捋头发,咳嗽了声,“能不能先解决我儿子的事?”
“哦哦。”
白胡子道人尴尬的一笑,又道:“既然那位前辈说池少爷中了蛊,那他一定种了蛊。”
“没得跑!”
他下意识就把许惑当成了比他还年长之人。
拜师,拜师!
凭他的谄媚咳……努力,白胡子老道确信,那人必定是他未来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