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过要上手应该也不难。”司律也凑了过来，对着操纵台上密密麻麻的按钮、拉杆沉思起来，“我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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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谨慎研究，大胆尝试，看了几眼便试着伸手按下一个按钮。

几秒过去了，周围一片静悄悄。

温绒眨眨眼，侧头看向司律。

司律仍在沉思，隽秀小脸有些严肃，隐约能看出成年后的斯文矜贵，沉思片刻后又开始掰拉杆。

总控楼里无事发生。

但在其他地方，个别考生就有事了。

楚流汐和洛伊刚潜进一栋楼，这里透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他们猜测这里大概就是进行借寿仪式的地方，便进去探索一番。

这里的守卫相对来说没那么森严，楚流汐幻术水平倒退，费了点功夫才让门口站岗的两个保安陷入幻觉。

溜进去时，洛伊小声道：“你这音律水平……”

“闭嘴。”

洛伊笑了一下，没再往下说。

楚流汐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寻思着回头找个理由打他一顿。

“前面有个什么理疗室，”洛伊忽然道，“去看看？”

楚流汐哼了一声。

此时这栋楼里并没有其他人，但监控摄像头明显还在工作，两人小心翼翼地往监控死角里钻，慢慢靠近理疗室。

洛伊正东张西望找有没有盆栽，好催生一下帮他们探路，突然听到滴的一声。

整栋楼的温度陡然大幅度下降，仿佛开启冷冻模式，配着空气里的消毒水味，格外像医院太平间。

“草，”楚流汐打了个寒颤，“我们被发现了？”

两个小少年对视一眼，过分漂亮精致的小脸被冻得隐约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