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今日的态度,又让她更为迷惑,担心无忧多想,一脸殷切地解释道:
“真的!没骗你!你是我亲自去国公府请来的人,不把你全须全尾的还回去,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这个人啊,就是总走不出过去!都过去八百年的事了,非要揪着不放。”
无忧忽然抓住她的手,李悠然被冰得一哆嗦,本能甩开,“你干嘛呀?”
“什么感觉?”
“你有病啊!”
“我是有病,拜你们母女所赐。过去八百年了?你说的轻松,我也想过去,可你嘴里轻飘飘的过去肯放过我吗?
你试过睡到半夜被自己的手脚冰醒吗?
那几乎是我每日每夜都会经历的。我这比冰块都凉的手脚,如何过去?”
李悠然抿了抿唇,“有病你治病就是了,你找大夫去啊!”
“谁说我没看了?”
“治不好了?”
“药也是苦的,苦的我天天犯恶心!
这都是拜谁所赐呢?
可我仍觉得庆幸,痛苦,意味着我还活着。有的人连痛苦的机会都没了!
你当然无所谓,难受的不是你,痛苦的不是你!再也醒不过来的也不是你!”
“我……就算是我说错话了,你别激动!”
“李悠然,每次我觉得你或许没那么坏的时候,你都会用实际表现堵住我的嘴,告诉我,不,你很坏。
占尽便宜的混蛋,居然有脸倒打一耙指责受害者走不出去,真够恶心的!”
李悠然这才想起,女主因有寒症,婚后难以有孕,常被刁难。
她没对东宫无忧下死手,除了两人命运捆绑,也是记得原文相当虐女,爹不疼娘不爱一家子吸血鬼。
虽然走了狗屎运,侥幸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可空有其表,苦头是一个也没少。
不想加剧她的反感防备,李悠然没有针锋相对,退一步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