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闻听此言,不禁连连点头,神色坚定地回应道:“大人尽可放心!我等必当全力以赴,将这些来犯之敌尽数驱逐出境,以保我朝之安宁!”
这时,吴军已列成四队整齐的方阵,步履如一,雄赳赳气昂昂,浩浩荡荡地向着这边进发。洛云看到,这支驻军的后面似乎还跟着不少骑兵。
“大人,既如此,卑职军务缠身,不敢久留,先行告退!”言罢,那校尉复又向洛云拱手深施一礼,而后转身准备上马。
却见洛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抬手猛地拽住校尉的腰带,用力一甩,竟将其整个人直接扔掷于地,“哼!这般着急作甚?本校尉的话还未问完,你便想走?”
洛云言罢,玉手轻轻一挥,顷刻间,万箭齐发,箭似雨落,密密麻麻,犹如遮天蔽日的蝗虫过境一般,携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那些吴军疾飞而去,眨眼便至。
“啊…”
吴军阵营中,刹那间人仰马翻,仿若狂风席卷麦田,士兵们如麦穗般一茬茬倒下。一时间,器械散落,哀号声四起,死伤枕藉,不过须臾,原本那严整的军阵已然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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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猛地拔剑出鞘,瞬间,指尖寒芒乍现,恰似夜空流星划过。紧接着,寒光一闪,两颗人头滚落,就如同那熟透的瓜果坠地般,发出了“噗”的一声闷响。
此刻,那柄染血的湛卢剑缓缓前指,锋刃上的鲜血一滴滴落下,剑尖所指之处,正是那瘫倒在冰冷地面、浑身颤抖不止的校尉,其眼神中尽是惊恐与绝望。
那校尉稍稍缓缓抬起手臂,哆哆嗦嗦地指着洛云说道:“你…你们竟是外军细作!”
洛云嘴角轻扬,未理会校尉的问题,转而面向女子团众人高声下令:“所有人听令,人一个不许留,马一个不许伤!”
此时,郑千与刘璧面露惊恐之色,颤声说道:“云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些许马匹而已,怎能如此大开杀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洛云没心情搭理这两位大爷。这时,几名女子匆匆从洛云身旁经过,她们却是满脸的鄙夷之色,其中一人路过时还抛下一句:“同样身为男子,怎的差别如此之大!”
“那是自然,他岂能与本王相提并论!”郑千与刘璧竟同时指向彼此,异口同声地说道。
原本即便这伙吴军藏起来,女子团的战士们也能将他们歼灭,更别提这些人还不知死活、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了。
要知道,女子团的战士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只做一件事,那便是训练。她们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回到薛定身边,保护这个曾经救过她们性命的恩人。
单挑较量的是个人之勇猛,而战争则依赖团队配合。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她们配备的全是强弩。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那些什么武尊甚至武圣强者,一旦被她们之中任意三人形成包围之势,基本上已经可以放弃抵抗了。
数千名吴兵,在短短一刻钟不到,便纷纷陈尸街头。鲜血汩汩流淌,将整条街道浸染得一片鲜红刺目,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犹如修罗地狱一般。
此时,洛余的那些人才匆匆赶来。他们全程都不明所以,此刻正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竟是区区几百名女子所为。
洛云对此未置一词,这些普通士兵没见识过这种打法,也实属正常。在他们固有的认知里,作战方式无非是骑马冲锋,或是站在城墙放箭,可没有这种一言不合就‘杀全家’的打法。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自己人,但他们现在是公主的死士,所以他们现在唯一要干的事情,那就是绝对听从指挥。
等众人把战场大致打扫完毕,洛云才用手中的剑拍了拍那校尉惊慌失措的脸颊,继而开口说道:“本…校尉有几问,需你如实作答,若有半句虚言,本校尉便卸你一臂…或一腿。”
听到洛云这么一说那校尉猛地嗯了一口唾沫,“倘若我皆答对了,那又当如何?”
“那好办!”洛云轻轻晃了一下那把寒光凛凛的宝剑,刹那间,剑上的血迹全都凝结成了冰晶,随后被抖落下来。
“若你回答对本校尉五个问题,那我自然会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