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冰叫过媒体，指着陈凡低声说了几句。媒人笑道：“姑娘真有眼力，这个后生家境最好了。”

柳如冰：“我们自己聊一聊吧。”

媒人：“好好，我就不打扰了。”

陈凡把媒人送下去，塞给她两千块钱。

其余人都很丧气，九个人走了下去，但还剩下一个并不死心，其中一个忽然冲柳如冰说：“我觉得你应该考虑我一下。我叫罗飞，我家的榨油厂每年利润七八十万。我自己的店生意也不错，一年也有二三十万。我的车是五十几万的宝马，我……”

陈凡正好上来，他淡淡道：“我爸妈承包公司食堂，每年八九百万利润。我家住大别墅，我家保姆一般开宾利去买菜。”

这人愣住了一下，然后深深低下头，默默地离开。收入差了十倍，还怎么比？

陈凡咧嘴一笑，过来对柳如冰说：“解决了。”

大家都回到客厅说话，陈凡小声问柳如冰：“你爸不回来吗？”

柳如冰：“估计要到晚上，不用管他。”

快到中午了，说会话就到了中午饭时间。大伯开了酒，几个姐夫和姑夫都很能喝，陈凡不记得喝了多少杯，反正把所有人都喝吐了。

这顿酒，一直喝到黄昏，等到能喝的几个都回床休息，陈凡还在一个人喝。酒是神将准备的，自然是好酒。

后来，柳如冰陪他喝，喝到太阳落山，桌上只还剩下他们两个了。

柳如冰笑吟吟地说：“我大伯号称千杯不醉，居然被你喝吐了。”

陈凡打了个酒嗝，问：“神将还没到吗？”

柳如冰：“应该快回来了。”

忽然，陈凡脸色微变，他缓缓放下酒杯，说：“如冰，我出去转转，散散酒气。”

到院子里，他轻轻一纵，来到房顶上。登高远望，他看到竹林里有人影晃动。其中有几道冷森森的目光朝他看来。

他眯起了眼睛，回到桌上，对柳如冰道：“竹林里有人，不知道是冲我，还是冲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