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言身穿着大红喜服,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左边落后他半个马身的是怡亲王世子,右边的是新科状元郑典兆,再后头跟着的也都是军中数一数二的将军校尉们。

傅清瑜和傅清阳站在门前,看见一脸心虚的郑典兆后,白眼快翻上天了。好家伙,怪不到他们让郑典兆来堵门,他说有事不来,合着直接叛变去了敌营。

当然,即便对方实力很强,可傅清瑜和傅清阳还是不服输的,于是照例要为难一番新郎官。

傅清阳想着陆伯言武功很强不假,但是文采未必了得,于是出题:

“请镇国公做催妆诗两首!并且不得请外援。”

傅清阳话说的太快,让傅清瑜都来不及阻拦,所以傅清瑜现在只能扶额苦笑。

他这弟弟也就是生的年份好,没经过陆伯言幼年时的毒打,那可是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果然陆伯言眼睛都没眨,不加思索道:

“第一首: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徐安期的《催妆》)

第二首:北府迎尘南郡来,莫将芳意更迟回。虽言天上光阴别,且被人间更漏催。烟树迥垂连蒂杏,彩童交捧合欢杯。吹箫不是神仙曲,争引秦娥下凤台.(黄滔的《催妆》)”

“好!”传来一阵喝彩声。

陆三也跟在陆伯言身后,暗自嘀咕道:

“这傅二公子莫不是被收买了?竟然放水,这作诗对我们国公爷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啊!可我也没拿东西往永平侯府送啊?不是只送了郑太傅府吗?”

傅清阳听见陆伯言回答的这么快,有些不甘心,于是又出了两道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题目,结果陆伯言不仅全都回答上来了,还举一反三,连外援都没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