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房遗直直接官升一级,从太子舍人升为了太子洗马。
大嫂杜氏得到的赏赐最少,无非就是一些绫罗绸缎和胭脂水粉罢了。
不对呀!大家都有赏赐,为什么我没有啊?!
房俊拿着圣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顿时都懵逼了。
合着全家都有赏赐,李老二却唯独把他给忘了!
“二郎,你是不是很意外陛下没有赏赐于你?”房玄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是啊,阿耶,这件事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为何我一点赏赐都没有?”房俊一脸委屈。
“你这个混账啊!你也不想想你之前都干了什么?
竟然带着陛下去公主府捉奸,你这么做,置陛下于何地呀?简直就是打陛下的脸啊!
陛下没治你的罪就不错了!还想要赏赐?!”房玄龄抬手指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哎!阿耶,你可别胡说呀!当时我压根就不知道辩机在高阳房间!
我以为高阳生病了,怕她出事,发生意外,这才去找陛下的!”房俊连忙摆手,矢口否认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房玄龄也不想跟他争辩,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二郎,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卢氏朝自家二郎竖了个大拇指,接着朝房玄龄怒目而视:“难道二郎受了委屈还要忍气吞声吗?你个老东西,真是屁用没有啊!要你有何用?!”
“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为夫不跟你计较!”房玄龄闻言,脸都黑了,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唉声一叹,直接拂袖而去。
房俊将手里的圣旨递给了老管家,便在老娘和大嫂的搀扶下进了大厅。
用完晚膳之后,房俊便回到了后院。
“二郎!”刚一进入院门,彩云便疾步迎了上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房俊见状,微微一愣。
“二郎,你吓死彩云了!呜呜呜……”彩云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再也绷不住了,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呜呜大哭。
彩云从记事起就跟着房俊,感情之深可想而知。
房俊抚着这小妮子的香肩,安抚了好久。
“哎,紫鸢,你怎么在这?”安抚好彩云之后,房俊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人,定睛一看不是紫鸢又是谁呀?!
“紫鸢见过驸……见过二郎!”紫鸢连忙上前见礼,因为叫习惯了,差点驸马都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