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拉着晏行知走出花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晏行知抵在墙上。
就隔着一扇门,将明曜和纳兰清瑞的视线隔绝。
晏行知的腿抵在她身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孤让四娘在家养病,四娘倒好,出门与人,幽会?”
听到这句,舒月想挣脱掉他的钳制,却听晏行知继续说:“四娘是不是该给孤一个解释,嗯?”
捏着舒月下巴的手来回摩挲,直到将她白皙的肌肤都磨出一片红来。
他眸光幽微,就这么盯着舒月。
“殿下,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舒月的手握着自己的衣服,看向晏行知反问了句。
一直以来,舒月对晏行知,都是顺毛捋,从不会反抗他。
这也导致,晏行知同她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
今日的事情,虽说是巧合,可她和晏行知之间又没有什么,他是以何种身份来要她解释的。
“呵,拿话激孤?”
晏行知看着舒月,弯身俯过去:“你说你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怎么如今不愿意装了?”
闻言,舒月伸手去推他,晏行知直接伸出手,将她双手交叠,一手扣在墙上。
“他是谁?”
“青梅竹马,明曜不是说了吗?”
舒月同晏行知的视线对上,她突然勾起笑说了句。
又来了,他永远都是这样,只要自己心情不好,就要强迫她说出取悦他的话。
哪怕那话是违心的,他也要听。
前世的舒月,是为了讨好晏行知,为了她的家人在流放路上得到庇护。
这一次,她不愿意继续讨好晏行知。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