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舒月都觉得晏行知是不是会读心术。
要不怎么能每次都这般,巧的不能再巧的打断她说话,还来请人呢?
福文跟在舒月身边,一张圆乎乎的脸上,眯着眸子笑。
他一笑,舒月就想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东宫是什么十八层地狱呢。
“哎哟,奴才的四娘子啊,您别总是这么愁眉苦脸的。”
看舒月这样,福文脸上的笑都快要兜不住了。
福文从一个小太监爬到如今的位置,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能看不穿舒月的心思。
他也着实没想到,舒月每次来东宫,都跟赴死一样。
自家殿下在外面,名声挺好的啊。
要什么有什么,这要是换作别人家的小女娘,心里早就乐开花儿了。
就是不知为何换成了舒月,搞得好像要上菜市口砍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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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文也是没了法子,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殿下对舒四娘子做了什么?
强迫?
要是殿下的本性,好像,也有可能……
福文在这里想着晏行知可能对舒月做的事情。
舒月听着福文的话,哼了一声,也没回他。
每次见晏行知,她都当自己不能活着回来了,自然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引着舒月到了东宫,进了广泽殿,福文才退了出去。
殿内倒是空空如也,没有人。
这个晏行知,请她过来,自己却不在,又在沐浴?
一天能洗八百回澡吧。
舒月探头看了下,好似闻到了,桂花的味道。
嗯?桂花?
桂花糕?!
棋盘旁的桂花糕格外显眼,就好似舒月第一次进广泽殿时,摆在那儿的那盘桂花糕。
可是舒月明明记得,自己上次说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