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晏行知让周炎将舆图收起来,他要带走。
等到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带着些许慵懒的气息。
晏行知才从外头回来,身影略显疲惫。
舒月刚刚伺候陆阳明用完药,看着他去休息后,这才从陆阳明的院子里出来。
她心思还沉浸在担忧陆阳明的情境中,未曾料到,就在这不经意间,同晏行知迎面撞上。
眼前的男人面上染上了些许疲累之色。
益州的事情才刚刚结束没多久,他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淮阳,督促曹勇减兵。
哪曾想,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落实,又遇上了呼衍攻打边城的事情。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如同层层叠叠的山峰一般堆积在一起,仿佛所有的重担都毫无保留地全压在了晏行知的身上。
“没休息?”
看到舒月的那一刻,晏行知的面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疲惫的身躯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丝慰藉。
他将手中的舆图交给一旁的福文,随后朝着舒月迈出一步,那步伐虽轻,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殿下要离开淮阳了吗?”
舒月看着晏行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了一句。
晏行知的步子微微一顿,却没有立刻回话,反而问道:“还没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