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琴酒冷笑一声,拉着黑川景光的衣领来到外墙上一处未封闭的门洞前,“苏格里德,你倒是找了个好差事。”
年久失修的混凝土地板在行动间脱落下颗粒和粉尘,直直坠落到下方落差五十米的地面上。
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两人毫不在意这点高度。
黑川景光面色不变,毕竟他回国除了保证boss的质量水平,就是来给幼驯染兜底的,“那位先生说,宫野明美记得保留全尸,毕竟要留给雪莉哀悼。”
“那个女人最后的结果,谁知道呢,留着一颗头雪莉就该知足了。”
琴酒转过身面向黑川景光,他将上膛的伯莱塔抵在下颚处,睥睨着吩咐道,“伏特加,准备去港口结束那只喜鹊的戏份。”
一声枪响,黑色的身影如流星般仰面坠落。
伏特加慌张地扒着窗台往外看,却见到大哥如同没事人一样,正站在楼底点烟。
宫野明美居身的旅馆外,一辆白色的马自达RX-7停在路边,安静地等待契机。
降谷零觉得自己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冷静中。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审判宫野明美”的活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阳谋。
组织以宫野明美本为诱饵,划出狩猎场的范围,企图围点打援。
面对这种局势,最好的策略便是引诱宫野明美主动脱离。
但有宫野明美的妹妹雪莉为牵制,她必然不愿在任务完成前反抗,甚至可能为了增加谈判的说服力,背刺那些伸出援手的势力。
因此,营救宫野明美与否更像是一次对利弊的权衡。
任何想要截获她的势力,都必须主动将手伸进组织的包围圈内,只有利益远高于损失,宫野明美才具备行动的价值。
同理,降谷零想要营救宫野明美,就必定会暴露自己卧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