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南风阁的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但没有进去,后来我便跟着她去了南风阁后面的巷子里。”
听到周灵素去了南风阁,赵修的手一僵。很快便若不其实的继续拍着和穗儿的背,只是脸上,有了一丝丝的苦意。
和穗儿装作没有看到,继续添油加醋,“她敲了敲其中的一扇门,起先我不知道那是南风阁的后门,不大一会儿,便有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走了出来。见到那男人出来,她笑得很是开心,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那男人便扑到她的怀里去了。还将,将头在她的胸上蹭了蹭。”
赵修终于忍不住了,手上的青筋暴起,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呵斥和穗儿,“够了,阿素不是这样的人,你休要胡说。”
赵修突然的起身,让和穗儿一下子便扑到了地上,头一下子便撞到了凳子上。
和穗儿的头一下子便撞青了,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痛和委屈,“嘶,相公,我,我不是故意,故意这样说周姐姐的。周姐姐没有,那个男人也没有,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穗儿在已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呜。”
和穗儿一把抱住赵修的腿,忙将头蹭了过去,抬起一张更加狼狈不堪的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赵修。
赵修也知道是自己太过了,毕竟,自己和那人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做什么,自己都管不了,也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干系,自己凭什么那么激怒。
在一看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腿的女人,自己似乎过了。她在怎么不堪,也是自己的,也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娘,而且这是个一心一意将自己放心上的人。
不像那人,铁石心肠,自己怎么都捂不热,对谁都是一脸和善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从来没有达过眼底。
和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永远是那么疏离,三年,三年,她从来都是游离在自己家之外。在热的心,在她不言不语间都会变的冰冷刺骨。
哪怕是块石头,都有捂热的时候,只有她,唉!
赵修弯腰将和穗儿扶了起来,拉了个凳子,扶她坐下。自己也拉了个凳子坐在和穗儿的旁边,只是不叫和穗儿碰到自己。
赵修试着缓了缓,但终究还是徒劳,语气僵硬对和穗儿道,“你没事儿吧!算了,你继续说吧!”
后还是艰难的解释了一句,“我和那人早已没关系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刺得和穗儿恨不得吃了周灵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