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知道的太多是不是容易被——”桑榆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灭口?”
“我可舍不得。”宋书墨笑了一声,“我顶多就是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你。”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怕不怕?”
桑榆一边抿着嘴偷笑,一边努力调整表情配合他,忙不迭地点头,“怕怕怕,你放心,我今天不管看到什么都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肯定守口如瓶!”
“或者——你让司机大哥掉头回去,我就不参与你的秘密了!”桑榆故意拿挑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不是我想去的,竟然还敢威胁我,我不去了,哼!”
她扭过头,一副傲娇的样子,宋书墨满脑子都是“榆榆真可爱”,刚才的剧情设定已经完全被扔到了车窗外头。
“别嘛榆榆,你跟我去嘛,真的很好玩的!”宋书墨又恢复了以往的茶里茶气,“我好不容易单独跟你约一次会,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
桑榆憋着笑,假装高傲地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是你非要跟我分享秘密的哦,不许威胁我,也不许把我关起来!”
宋书墨赶紧点头,“是我自愿的。而且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关起来呢?我绝对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
桑榆本来想笑话他被人手撕了剧本,斯文败类突然变成纯情男大,可宋书墨这句话又说得太过真诚,像赌咒发誓一般许下承诺。
桑榆心下有些动容,眨了眨眼,许许多多的想法终究还是化作一句,“我明白的,我信你,书墨哥。”
宋书墨倏然一笑,两人目光交汇,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却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佛祖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世人关于爱情的宏愿,此时此刻的这句“绝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与“我信你”,在其中绝对可以名列前三。
车里的气氛安静平和,音响播放着一首《Les Champs-Elysées(香榭丽舍大街)》,桑榆跟着歌曲轻轻哼唱,宋书墨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Je m'baladais sur l'avenue le coeur ouvert à l'inconnu(我漫步在大街上 想向任何人敞开心扉)
J'avais envie de dire bonjour а n'importe qui(我想和随便一个人说声你好)
N'importe qui et ce fut toi, je t'ai dit n'importe quoi(不管是谁,也许是你,不管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