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拍打戏了!”
越皎皎下戏回来往床上一趴,就开始嚎。
她现在的状态是白天打打杀杀,晚上哭爹喊妈。爹妈都不在,只能抱紧晓萍这颗小白菜。
没办法,谁让她妈为了她不留下后遗症,强烈要求她多坐了两周轮椅,文戏拍了七七八八,武戏堆积如山真让她头大。
何况前阵子她脚不方便,每天坐着都没练,现在站起来,招式要重新练个遍。
也不是完全没练,也练过两天弓,只是坐着使不上力,不自觉地就想站着靠腿部支撑提供力量,扭了个脚差点儿遭受二次伤害,就被她妈禁武了。
因为玉娘是那种力气特别大的人,能开强弓,两百步内箭无虚发。所以剧组里的道具都是真实的,给她准备的弓是40磅的,最开始拿到手上的时候,她拉都拉不开……
被禁了武,她只能老老实实用握力器练臂力,现在好歹是能拉开了,就是准头差了点儿,一发箭射完,没一根在靶上。
导演倒没说什么,毕竟这个命中率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只是越皎皎自己听着周围的哄笑心里不自在,自己和自己较劲,每天就在苦练,总想着给玉娘留下一个百步穿杨的经典镜头。一天下来,她的胳膊就像两根面条一样,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姐,要不就算了,来个分镜头,分分钟就过了~”
晓萍一边帮越皎皎捏胳膊,一边劝她。说完又觉得好笑,她姐每拍一部打戏,她就要劝一回,说她是她姐成为女打星路上的绊脚石一点儿都不过分。
“不行,指着这部戏冲明年的飞鸣杯最佳女主角,别说是射箭了,之前的武戏我都想重拍,说好的大女主,用武替算什么大女主?”
越皎皎脸还埋在枕头里,说出来的话听的不太真切,但她摇头的动作晓萍看得清清楚楚。
“姐呀!没苦硬吃!”
越皎皎翻个身,长长透了一口气,“不是自找苦吃,是真的想对作品负责,做一名演员,而不是明星。”
晓萍手上不停,“行吧,我过年回去再找按摩师学几手。”
单纯按摩只能消解几分酸痛,还是得靠毅力。
学舞的女孩子比普通人天然就多了几分坚韧,想做的事怎么都能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