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华叔阳也神情一振,开动脑筋道:“之前师父让我们洒扫庭院、端茶倒水,是为了通过让我们吃苦,来磨砺我们的心性。现在让我们回家享受荣耀与吹捧,是在看我们能否荣辱不惊,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一颗平和的心!”
“说得好。”赵昊点点头,这种学生他一口气能教十个,都不会累。
“看来我们这几天又得意忘形了,师父认为我们的心境,不适合接受神圣的知识……”王武阳也从旁沉痛反思道:“果然我们修行还远不到家啊……”
“行了,知道就好。”赵昊摆摆手,让两人打住。不然任他们脑补下去,天亮都说不完。
“那师父,我们什么时候上课?”二阳巴巴望着赵昊。
“等你们静下心来再回来找我。”赵昊便微微一笑道:“为师会在这里等着你们。”
说完,他赶紧打发走两个快要走火入魔的徒弟。再装下去他自己都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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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昊父子把二阳送上了去往姑苏的官船。
船是苏州府专门派来接他俩的,船上两家的下人不下四十名,自然用不着赵昊瞎操心。
回去路上,赵守正看马车到了户部街,便忍不住问道:“儿子,不是说中举之后,要帮为父拿回玉佩吗?”
“对啊,不然干嘛要来这里?”赵昊笑着从袖中掏出两张当票,用细长的手指掸了掸道:“今天,不光要拿回玉佩,还要让姓张的把吃咱们赵家的,连本带利全都吐出来!”
“哦?真的?”赵守正闻言大喜,却又大惑不解道:“那张世兄可不是好惹的,我如今虽已中举,但还是压不住他的。不知我儿有何良策?”
“父亲只管看戏就好。”赵昊活动下手脚。秋后算账的日子终于到了,为这一天,他等实在太久了。
“那感情好。”赵守正高兴的点点头,再让他像上次那样表演,不仅心累,也有失他举人老爷的身份了。
说话间,马车稳稳停在德恒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