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岂能不忌讳?
扶植一个与我们不对付的何真,不是提防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虎敬奇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虎跃一个暴栗,只恨虎跃总是不开窍。
不求他能像万东那般妖孽,赶得上万东一半,他这个当爹的,也就能彻底放心了。
“皇上不是这样的人吧?”唐心怡幽幽的道了一句。
她从小跟在白蝶身旁,白震山对她而言,就相当于半个父亲,她有这样的怀疑,乃是理所应当。
徐文川叹了一声道:“以前他或许不会这样做,可是这病了三五年,又经历了仇万里的背叛,就很难说了。
再者,这人本来就是善变的。”
“啊?怎么会弄成这样,岂不是让人太寒心了?”虎跃一脸无趣的摇头说道。
“没什么好寒心的,自古以来,为君为帝者,都是如此。
只要咱们走的正,行的端,光明磊落,皇上要提防,就让他提防去,有什么打紧?”
见众人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许多,万东呵呵一笑,摆手道。
“你小子倒是洒脱!不过说的不无道理,哈哈……”郭毅大笑着道。
“耀庭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走!喝酒去!”
徐文川嘴上这样说,可从他并不曾完全舒展开的眉头,不难看出,他的忧虑并没有完全放下。
……
就在群雄于定山王府聚首畅饮庆功之时,白震山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只留白蝶一人,轻声叙话。
紧紧的握着白震山的手,白蝶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就好像一松开,白震山就又会消失了一般。
“蝶儿,这几年委实是苦了你了。
你放心,既然上天垂怜,让我闯过了鬼门关,我就不会再轻易离去,以后父皇要一直陪着你!”
白蝶只觉得倒塌了的靠山,又重新竖立了起来。
那种透着温暖的安全感,让她的整个心神,从里到外都轻松了下来。
这种感觉,白蝶已经几年没有体会过了,几乎都要忘记了。
“父皇,您可要说话算话,不要骗蝶儿!”
白蝶此时已然放下了所有的负担,恢复了少女的无忧无虑,看上去,愈加的妩媚动人。
“当然!爹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