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卖酒的脚店,又多被钱家、张家大酒楼,以及官酒务司分了,此事……唉!”。
说到最后,石长青止住话头,装模作样叹息一声。
范镇刚下地方商事不通!想了想说道:“这事也不难,县里行文允许你家,也开一家大酒楼赊酒,只是万万不能用粮食酿酒。
只可从酒糟中制酒,如此以来,县里也好管一些,你们生意做起来也方便,至于你家酒楼的酒课,也要按大酒楼计算”。
石长青说道:“大人,这酒课倒是无妨,学生家这些时日,倒也攒了些家底,可这开大酒楼的房产,却是万万买不起的”。
范镇挥手道:“这个也不难,县衙暂时拔一处公房产给你家,待到年底再交租金,一应酒具桌凳,却要你自己置办”。
石长青闻言,恨不得抱着老范亲一口……
卧槽,大好人太周全了,心知这个时代,官方是最大的房东,不管州县还是开封,都有打量公房产出租,皇帝赏大臣宅子,就是这些公产房来的。
石长青高兴。
范镇也高兴:县里糟民问题解决了,酒课也增加了,房产反正都要租出去的,给钱、租谁不是租啊!。
心喜之余,范镇看着石长青越发满意,二人闲聊了一会,石长青提出告辞。
范镇起身劝说道:“你既已决定科举,这些商贾之事,往后还是少劳心神。
如今,你家也算殷实人家,不用为生计忧虑,何不出去游学一番?多长些见闻,开阔视野。
开封乃首善之地,也是将来你科举登第之所在,哪里人才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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