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硕特部以及撤退的部落,又付出了三千余骑的代价,才带着残余骑兵,族人,马匹牛羊等,撤入河套地区,合撒儿向林士奇上表,言愿内附乾朝。
而林士奇闻此惊变,当即以六百里加急信,速递京师。
而孟浚调兵的举动,又让群臣心中有些忧虑。
京城繁花似锦,喧嚣之下,有一别致酒楼,其名回望楼。
一日,翰林院仕读学士刘勋春,对同席数友道:“近日,京中兵马调动频频,征缅之战未休,恐关中战事又起,唉,天子好战,岂不闻,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席间众人,皆默然沉思,各怀心事,酒香萦绕,却难消刘勋春的心头忧虑。
而在次日,孟浚召见刘勋春,好奇的问道:“朕开国以来,唯有征伐不臣缅甸,调兵关中不过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卿何以言朕好战?”
气候还未入秋,这些时日还算有些炎热,但刘勋春闻言,却是冷汗直流,他没想到酒楼的中的话,天子竟然能得知。
吓得刘勋春当即长拜,惶恐道:“臣愚昧,妄议圣裁,实乃口不择言,绝无他意。陛下神武盖世,所做所为,皆出于安邦定国之考量,请陛下恕臣狂妄无知之罪,今后定当谨言慎行,恪守职守,不敢稍有僭越。”
言毕,额头触地,久久不敢抬起,等待天子裁决。
孟浚哈哈一笑,道:“刘卿,起来吧,朕是马上天子,自然知道,兵者,凶器也,然,便如宋失燕云,明失辽东,国赖以地亡,朕用兵,也是为国着想,望卿也要多体谅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