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道:“这件事,明远、无极,你们去西夏期间,我与你们师父就商议过了。如若当年不这样说,你们又如何会死了心,滴酒不沾呢?当年说他们喝醉了便跌落悬崖。你们小小年纪,被搭救回来不久,如若跟你们师叔学喝酒,养成不良习气,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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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远道:“我看,还是张员外和费掌门与明远、无极去说好了。”张小宝和费无天点了点头。
费无极却摆了摆手,诧异道:“这是为何?你们在我们小时候不曾认我们,如今为何急于相认?这是为何,你们能说明白么?”
费无天顿时羞愧难耐,低下头。张小宝也泪光点点,背过身去。惠松劝慰费无极,明哲劝慰张明远。
道空质问道:“稀里糊涂,莫名其妙。何不说个清楚明白?”玄空瞪了一眼道空,使个眼色,让他不可造次。
空远道:“张明远、费无极,这件事在江湖上,只老衲与玄空兄、长安兄三人知晓。张员外和费掌门到少林寺与老衲促膝长谈之际,长安兄和玄空兄也在座。这些年来,这件事一直令人放心不下。这便是一段孽债!”随即看向李长安。
李长安嘘唏不已,叹道:“还是张员外和费掌门自圆其说好了,我等皆是外人,还要看他们两对父子,如何了结这桩孽债!”随即站起身来,缓缓退了出去。
玄空和空远也站起身来,紧随其后。惠松、明哲、道空见状,也走了出去。厅堂里只剩下张明远、费无极、张小宝、费无天四人,四下鸦鹊无语,静悄悄的,只听得彼此呼吸声,时快时慢。
张小宝道:“这件事,老夫埋藏心底许多年,如今不得不真相大白。明远,你如若怨恨为父,那就恨吧。”费无天道:“不错,无极,你要怪,为父也不伤心难过。”
费无极顿时一怔,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有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二位前辈莫非听了不少说书人的故事。张员外在雄州就说书讲故事,眼下到了少林寺还念念不忘?费掌门武艺高强,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