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扶苏来到县衙门口时,只见裴钺一看到他,立刻像一只被激怒的斗鸡一样,对着自己的父亲叫嚷道:“爹,就是这么个小白脸欺负我,爹可要给我出气啊!”裴父闻言,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嗷的一声就跳了过来,活像一只笨拙的狗熊,伸出那粗壮得如树干一般的手指,气势汹汹地指着扶苏,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大声吼道:“你这公子,看这一身服饰必定是出身显贵。报出你的家世,我可以看在令尊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令尊担任的是什么官职?”裴父那圆滚滚的脸庞此时涨得通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犹如一只愤怒的蛤蟆,那模样看上去十分滑稽。而扶苏则静静地站在那里,
在那略显昏暗、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阴霾所笼罩的房间里,光线如细沙般从狭小的窗缝中艰难地挤进来,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地面。许负宛如一朵优雅的兰花,款步轻盈地走上前来,对着裴父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而又庄重的礼,缓声说道:“你面前站着的乃是当今陛下尊贵无比的皇长子扶苏。”说这话时,许负那如雕刻般精致的面庞上神色极其严肃,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裴父,仿佛两把利剑,要将裴父的内心看穿。
接着,许负微微扬起那白皙而又线条优美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宛如军令般的口吻道:“今天我在这里还可以尽力地袒护你们,若不想太过难堪,就赶紧给殿下赔个不是。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了,这也是我今天能为你们裴家做的唯一之事。回到家后,速速带上足够的金银细软出门躲一阵吧,殿下能看在我的脸面放你们一马,可若是有人妄图杀良冒功,那可就真的没人能救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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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裴父和裴钺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至极的神色,那表情就如同见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们不由自主地双双跪下,脑袋如捣蒜般疯狂地使劲磕头,额头与地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仿佛是他们内心恐惧的呐喊。
扶苏则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地看向许负,淡然地说道:“告诉他们,你以后是我的人。今日我便放他们一马,我也不再计较了。贤弟,准备一下,过会儿我们就动身前往南越国。”许负听后,脸上先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接着缓缓地道:“殿下如此急切,想必一定是有极为紧急的事情吧。”扶苏微微皱起那剑眉,沉吟片刻后,坚定地说道:“南越国流传着长生不老的秘密。为了父皇,为了我,也为了大秦,我必须让父皇再活一个甲子年。”说这话时,扶苏那伟岸的身躯挺立得笔直,眼神中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坚定与执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仿佛在暗暗发誓一定要达成这个几乎不可能的目标。而许负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扶苏,眼神中既有对扶苏的敬佩,又有一丝对前路艰难的担忧,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一路必将充满无数的艰难险阻,可殿下他却如此坚定,真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啊。
许负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已经做好了跟随扶苏踏上这艰难旅程的准备。
不多时,他们便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出发。当他们踏出那房间,外面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并未驱散那凝重的气氛。扶苏坐上四轮马车,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南越国的轮廓。许负也驾驭着马匹。
一路上,他们穿越了茂密的森林,翻越过崎岖的山岭。许负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敬佩愈发浓烈。
随着行程的推进,他们离南越国越来越近
“许负,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不能退缩。”扶苏低声说道。
许负用力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殿下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
就这样,他们继续前行,带着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期许,一步步向着那充满神秘的南越国靠近,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挑战与奇迹,谁也无法确切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