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齐烨很别扭,可当看出季伯昌对旺仔的态度后,齐烨再无别扭之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老丈人,本世子娶…不是,本世子认定了!
“泰山大人。”齐烨乐呵呵的问道:“身子可还硬朗。”
季伯昌哈哈大笑,这一声“泰山大人”很受用。
其实无论是季伯昌叫出的“贤婿”,还是齐烨叫出的“泰山大人”,都未免过于太早,季渃嫣连门都没过,现在俩人一口一个贤婿一口一个泰山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但是吧,季伯昌不是世面上常见的太子少师,齐烨也不是世面上常见的世子,一个最讨厌繁文缛节,一个是本朝最叛逆愣头青,俩人根本不在乎。
“好,好啊。”
季伯昌收起了笑容,凝望着齐烨:“苦了你这孩子了。”
“不苦。”齐烨摆了摆手:“倒是带着季公子…带着元思几经生死,叫泰山大人担忧了。”
季伯昌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
这一声叹息,感慨万分。
如果说本朝最反骨的是齐烨,没事就和朝廷以及宫中对着干,那么季伯昌就是前朝最大反骨仔。
论作死,齐烨真不如季伯昌,后者可是跑到大殿上给君臣全骂了的狠人,属于是为了喷人直接抛家舍业了,骂人虽是一时爽,险些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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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季伯昌一直心怀愧疚,对季渃嫣和季元思姐弟俩心怀愧疚。
他自己倒是过瘾了,姐弟俩为了逃亡成为流民,差点没死路上,这一路遭了多少罪可想而知。
就因这一遭,姐弟俩性情大变,自由聪敏跳脱的季渃嫣,愈发安静,愈发孤僻,愈发疯魔。
而从小就乖巧好学以礼待人的季元思,开始朝着死孩子的大路上撒腿狂奔,整天围着一群女婢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