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涛红着眼睛,满面狰狞之色:“是下官做下的,是本官做下的,是我温涛坐下的,与我夫人无关,温某一力承当,与我夫人无关!”
小伙伴们齐齐看向齐烨。
“温涛。”齐烨叹了口气:“我问你,尤烈这般欺辱你,为何忍气吞声。”
“呵,谁人忍气吞声,谁人忍气吞声了!”
温涛将武艺挡在身后,高吼道:“若忍气吞声,我为何要杀吕元嘉,嫁祸于尤烈,他欺辱我,因此我才杀了吕元嘉。”
齐烨都服了,这哥们连咋回事都不知道还搁那顶包呢。
“废物,你是废物。”
武艺哭着,喊着,用力的打着温涛的后背:“是你废物,你这废物哪有胆子做下这种事,你这忍气吞声的废物哪里胆子做下这种事,不用你为老娘遮挡,你滚,滚开!”
“够了!”
温涛突然转过身,高高扬起手臂,作势欲扇。
武艺愣住了,紧接着破涕为笑:“你终于有胆子打我了。”
温涛高高扬起的手臂,慢慢落下,眼泪从眼角中滑落。
“是为夫无能,是为夫碌碌无为,是为夫…为夫叫你受委屈了。”
温涛跪下身,紧紧抱住了武艺,武艺却不断用力挣脱着,最终只能趴在温涛肩头痛哭着。
齐烨使劲揉了揉眉心:“温涛,武艺,本官乏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乏了,所以我们会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听不到,一刻钟内,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喻斌。”
“恩师吩咐。”
“将那逼养的心理变态尤烈带上来!”
“是。”
喻斌快步走了出去,武艺最先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望着齐烨。
“尤烈,我会押回京中受审,你害死了兵部尚书,你也要受审,你们都有罪,两相比较,我痛恨你害死了兵部尚书,而尤烈,本世子则是厌恶,厌恶到了极点!”
话音刚落,尤烈被带了进来。
穿着囚衣,披头散发,试图挺直腰杆,却被喻斌一脚踹跪在了地上。
齐烨打了个响指:“温涛,本世子给你一个机会,发泄出来吧,只要不将人打死就好。”
一听这话,尤烈满面鄙夷:“他,敢吗!”
温涛眼眶暴跳,却避开了尤烈的目光。
齐烨气的够呛,尤烈哈哈大笑:“他自是不敢的。”
“放屁,闭上你的狗嘴。”
武艺破口大骂,连忙将温涛搀扶起来:“夫君,你去,你去为我出气,你去啊,临死前,只要看到你为我出气,我武艺便是死而无憾。”
“哈哈哈哈哈。”
尤烈狂笑出声:“他不敢,他哪里敢,他若是敢对本官不敬,那本官…”
望着敢怒不敢言的温涛,尤烈满面嘲讽:“那本官便将武家多年来为关外番蛮私运铁器之事公之于众,要你那娇妻,要她武家满门抄斩!”
一语落,满堂惊容,武艺呆愣当场。
温涛终于出手了,突然一脚将尤烈踹倒在地,目眦欲裂:“老匹夫你敢,再多一个字,我温涛要你九族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