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沮授对着秦末躬身一拜。
秦末嘴角上扬,赶紧站起身,走下首位。
来到二人身边后,秦末用双手托住二人的胳膊,诚挚的说道:
“当今之世,能有元皓、公与两位大才,入我秦末帐下,已是天大的幸运,而我秦末亦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之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乃我毕生之所愿,诚此情当与诸君共勉之!”
“是,主公!”
二人对视了一眼,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赏和佩服之色。
他们知道,秦末此举是为了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气度与胸怀,也是为了在他们心目中加分。
此时大厅外一名亲卫走了进来。
“启禀主公,公孙越身缚荆仗前来请罪,公孙瓒也在门外求见主公!”
“哦?”
秦末听后有些意外,挑眉说道:“这公孙瓒给我玩负荆请罪这一套,倒是有点意思。”
秦末看了看田丰、沮授二人一眼。
“元皓、公与你二人如何看待?”
“公孙瓒意欲投靠主公,但主公却未曾答应,他们这次又因和我黄巾将士发生冲突,恐怕此事难了呀。”
田丰这句话说得很是中肯。
他知道秦末早有判断,他又何必多言。
毕竟公孙瓒之前在冀州发动战事,搞得冀州鸡犬不宁,早就得罪了一大半黄巾将领,如果让他们也加入了黄巾阵营,那就真的是一件头疼的事情,秦末虽答应放过他们公孙氏一族,但也没有让他们加入黄巾。
秦末听到田丰说了一通废话,就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于是微笑着说道:
“行吧,元皓、公与你二人先退下吧!”
“诺!”
田丰、沮授二人躬身一拜,退出了大堂。
“元皓、公与啊!”
秦末叫住了田丰、沮授二人。
田丰、沮授停住脚步。
“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愿二位能当我秦末之镜。”
说罢,秦末对着二人施礼一拜。
“多谢主公赐教!我等定不负主公所望!”
田丰、沮授二人赶忙躬身还礼。
此刻二人心里早就激起千层浪,
虽然他俩只有三十几岁,但是经验和阅历极深,秦末此番话语的意思他们岂能不懂。
让他们不必藏拙,有什么就说什么。
就算是说错了,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田丰、沮授二人对望一眼,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要尽心尽责辅佐秦末,同时也在心底暗暗赞叹秦末的心智过人。
从刚才田丰的话,秦末就知道他俩心中始终有所顾忌和保留,毕竟以前秦末整治过这二人,让他俩留下了心理阴影。
秦末听后笑了笑:“你二人且去忙吧。”
“诺!”
随即田丰、沮授二人转身走向厅外。
秦末看着沮授离去的背影,心里暗笑道:“这俩铁骨铮铮的嘴炮,这几个月硬是被磨平了棱角,劳动改造真的有这么可怕?”
当然,秦末的劳动改造不止要干农活,还要被迫接受思想教育,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谁又能受得了。
此刻,赵云对着秦末问道:“主公,这公孙瓒一直想要加入我等黄巾,是否如他们所愿?”
秦末闻言,嘴角上翘。
“公孙瓒麾下还有六千兵马,白马义从虽不足一千,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如果我等不接受他们的投靠,以后逐鹿中原必受此事所制。”
赵云闻言立刻知道秦末的意思。
如果不接受他们的投靠,以后攻打其他州郡遇到的将领或是官吏必然会拼死反抗。
他们肯定以为黄巾是不接受投降的,秦末不能容人,公孙瓒就是最好的例子。
“让他们进来吧!”
“诺!”
一员亲卫应了一声,快速跑了出去。
片刻后,三人相继进了大厅。
公孙瓒、公孙越以及公孙宝月也跟在后面。
公孙越一脸忐忑不安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有点害怕。
“见过秦公!”
公孙瓒进了大厅后,赶忙施礼。
“嗯!免礼!”
秦末淡漠的说道。
公孙瓒见状松了口气,随即一脚踹在公孙越的腿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混账东西,还不赶紧给秦公跪下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