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啥!”李怀德大手一挥,“这年头,肉可比粮食难弄多了。”
说到这里,李怀德脸上忽然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建军,你战友那边的事,要不要暂时缓一缓。”
“唉~”
周建军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多谢李厂长体谅,这事您要是不提,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那边出问题了?”
李怀德磕了嗑烟灰,装出一副十分平淡的语气问道。但周建军从他手指上不经意的颤抖,看出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
“大问题没有,小麻烦倒是有些。不过还好,他能解决。”
周建军安慰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他的意思是先缓一阵儿,粮食什么的肯定是暂时无法供应,但是野猪这类野物,他还是有办法的。”
“那就好那就好!”
李怀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建军啊!”李怀德走到周建军身边,“你这两天在外面,可能还不知道,你们院子里那个何雨柱,判了!”
“判了?这么快?”周建军一惊。
“特殊时期,从重从严,能不快嘛!”
“怎么判的?”
“一颗花生米!”
尽管周建军心里对此早有准备,但听到确切的消息,他还是不免心有戚戚,“傻柱啊傻柱!你说你这破命!上辈子冻死在桥洞下,这辈子吃花生米!”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见周建军陷入沉默,李怀德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日子定在明天,好歹你们邻居一场,到时候去送送吧!”
周建军点点头,起身告辞。
他回到后厨溜达了一圈,叮嘱刘岚一番,便离开轧钢厂往四合院走。
“建军回来了?”
他刚进门,就被一大妈拉进了阎家。
“一大妈,你这是...”
一大妈朝门外看了两眼,然后急忙关上门,“建军,你知道不,傻柱判啦!”
“我在厂里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