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按照他的脾性,到得凉州安定郡之后,定然整日操练兵马,寻机攻伐一众凉州叛军,指不定哪天就伤口崩裂而亡了。”
“南容是个难得的直臣,他向来敢于直言进谏,再加之为人方正,性格刚烈,对于朝堂而言,着实可谓一剂清心良药。”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脾性,反而最容易遭人记恨,眼下老夫尚能庇佑一二,但日后恐怕就需要景升,你能够多多照拂于他了。”
说完,本就病痛缠身的光禄勋刘宽,又是一阵低咳,直听得刘表、傅燮二人一阵揪心。
在这个时代,老师乃是亦师亦父的存在,而一些亲近的弟子,也是不亚于自身子侄的存在。
光禄勋刘宽已然病痛缠身,也不知还能再坚持几年。
此前一众宗亲长辈见得刘表,已经真正的成长为宗亲下一代领头人,自是打算将自身人脉也介绍给刘表,只盼能再助他一臂之力。
而光禄勋刘宽便索性把既是弟子,又宛如自家子侄,且方正而不知变通的傅燮,托付给刘表。
只盼刘表能让傅燮发光发热,而不至于被明枪暗箭给坑害了。
或许此前叔父刘宽便已经跟傅燮沟通过了,是故傅燮自是躬身拜道。
“日后有劳刘公费心了!”
刘表见此,忙上前扶起傅燮。
“不敢,不敢,日后我等当相携相助,共同匡扶汉室才是!南容若是不嫌,就和诸位宗亲子弟一般,唤我一声兄长便是!”
刘表倒也没有奢望傅燮能够纳头就拜,投效自己帐下,还是如其他宗亲子弟一般抱团取暖,方是最佳的相处模式。
而傅燮闻言,也不矫情,自是躬身拜道。
“傅燮傅南容,见过景升兄长!”
光禄勋刘宽见此,自是喜笑颜开,随后刘宽又开口道。
“老夫便把南容托付给景升了,至于公孙伯圭、王文都以及魏齐卿三人,老夫也已经分别给他们去信。”
“想来他们已然知晓景升的存在,日后景升若有需要,也可书信联系他们。”
刘表闻言,自是又拜谢一番。
随后在叔父刘宽的关照下,刘表与傅燮相谈甚欢,关系也亲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