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事出突然,我等撤往内城,却是失了不少钱粮辎重,目下内城中还有十万黄巾将士,以及差不多的老幼妇孺,粮草方面却是只能坚持半个月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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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忠闻言眉头微皱,随即略带忧伤的问道。
“孙兄,若是自我等身死的代价,换取一众将士及家眷苟全性命,你愿意吗?”
孙夏闻言一愣,随即挺直了腰板。
“韩兄不惧,孙某又有何惧。”
话音未落,孙夏语气却又所了三分。
“只是今日尚未彻底打疼官兵,官兵士气正盛,投降之说只怕不太容易吧。”
韩忠闻言,也是一叹。
原本打算打疼,甚至打残官兵,让官兵乃至朝廷不得不接纳一众黄巾士卒的投降。
这样一众黄巾将帅或许还能保存性命,现今却因渠帅赵弘身死,粮草多有不足,不得不再次更改计划。
也许只有一众将帅身死,方能保全一众黄巾士卒乃至老幼妇孺的性命了吧。
“明日,且先探探官兵口风再说吧。”
韩忠无奈的说道。
孙夏也只得黯然的点头应诺。
随即二人领亲兵侍卫,掩埋渠帅赵弘尸首自是不提。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宛城内城的南面城墙上,韩忠命将士喊话,试图向官兵归降。
没办法,南面官兵有两万人,而西面、北面的官兵都只有一万人,是故韩忠以为后来的镇贼中郎将朱儁,就是现今的官兵主帅,毕竟朱儁不管是官职还是爵位都比刘表略高一筹啊!
荆州刺史徐璆闻听消息,自是立即赶往镇贼中郎将朱儁的大营。
同时徐璆又派人通知刘表,毕竟宛城内城还是有三里见方的大小,不派人知晓刘表的话,刘表又没有顺风耳,怎么可能知道城南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