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吕奉光和她干了一杯白开水,表达着英雄所见略同的兴奋感,“我耳朵里的茧子,就是在他那儿磨的。”
“你是不知道啊,他年纪越大,嘴越碎,我有时候是真恨不得把他的嘴用胶带给封上。”
顾月姝喷笑,“还是别了吧,支队长那张嘴在传达命令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您总不能指望咱们亲自去开支队长参加的那些会议吧。”
“反正比起开会,我更愿意跟着潜艇去远航。”
“也是!”吕奉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还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那就暂时饶了他,等他没用了,咱再商量胶带封住他嘴的可实施性。”
“得嘞!”顾月姝摇旗呐喊,起哄界她绝对能有一席之地。
不过玩笑归玩笑,开完玩笑以后,就该说正事了。
虽然这个正事到了吕奉光的嘴里,依旧会掺杂着一些趣味性,但不可否认,它确实算在正事那一挂。
“对了,昨天还看到小金了呢,今天怎么就看不见她人了?你把人遛傻了?”
“我没把人遛傻,大概是昨天的开解到位,所以她今天请假回老部队了。”顾月姝拒绝了一口黑锅,并把红领巾戴在了脖子上。
吕奉光虽然疑惑所谓的开解,但他明显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喜好,所以直接进入正题。
“你觉得让小金跟艇,能行吗?”
“跟艇?您说的不会是像我那样吧?”顾月姝瞬间坐直了。
“我有这个想法,所以想让你这个过来人说说你的看法。”吕奉光觉得,以金子晴的心理素质,说不定就能成为继顾月姝之后的第二个女潜艇兵呢。
顾月姝没有立刻说行或是不行,对于这种可能决定了别人未来的谈话,她必须慎重。
所以斟酌了大概五分钟,她才开口,“虽然我的答案有些遗憾,但我还是想说,金子晴不适合在潜艇上服役。”
“给我个理由。”吕奉光做洗耳恭听状。
“首先,我要否定您的一个看法,不是学过心理学的人,心理素质就一定比常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