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都啥动静啊!小妹啊?娘的心头肉!你这是咋滴啦!”
“开窗户快快快!是不闷着啦?”
怪异的举动引的全家人心慌不已,直到拉开窗户,外头湿润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香味扑在脸上,秦小妹才从头脑风暴中挣脱清醒。
见她脸色好转,嘴唇也有了血色,钱大娘这才拍着胸脯嘴里喊着谢天谢地,庆幸道:“哎呀~没事儿没事儿,外头雨大屋里又遮的严实,经常听说有人闷着!吹吹风就没事儿啦,别怕别怕。”
“对了姐,你刚才都喊啥呢?瞧着人都糊涂了,可吓死人哩。”李树收拾好桌上地上的饭菜便宜给丧彪,又重新给姐姐添了饭,还夹了菜递到面前。
他不常住在大溪沟村,虽然也知道村儿里丢了人,但因着和自己一家没啥关系所以并不上心,听不明白也正常。
秦小妹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越想就越觉着脊背发凉,她没空搭理李树,家里人也都围着她转,直到钱庆春端水回来才把话接上。
说起来也是叫人生气,钱庆春的脸色不算太好,有些埋怨道:“要我说啥面子里子的都没人的身体重要!瞧这都给我妹子逼成啥样了?早就应该叫小妹搬回家里来住···。
知道他们可怜,大家都可怜他们,可见天儿喊魂似的天不亮就在山头上喊,妹妹好好的人都快被他们折腾的一起疯了!”
跟着上了两趟公社,钱庆春都有注意到秦小妹在帮忙打听梁凯的下落。
非亲非故的,纵然有秦小妹心地善良的原因在前,但主要原因肯定还是牛爱花两口子没日没夜的找、漫山遍野的喊,潜意识里加深了她的印象。
这才放不下,总在心头梗着。
再这么下去,大溪沟村里的疯子又得加一个,他这个当大哥的当然不高兴!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那当爹娘的丢了娃能不找啊?咱家里丢只鸡你还睡不着觉呢!
哎……搬是肯定要搬回来住的,娘也主张搬回来住,可这话以后千万别在外头说,听见没!”钱大娘抚着秦小妹的背脊心疼不已,该说的话却依旧不忘给钱庆春说明白。
免得这个愣子稀里糊涂的咋得罪人都不知道,再给家里招来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