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各凭本事呗。”
知青们嘻嘻哈哈围着火堆打闹成一团,洪燕燕也跟着说笑了几句,再抬起头来,却不见了赵芬兰的身影。
她起身去找,却见人躲在宿舍里,不知道在归置些什么。
“躲在这儿干啥?吃饭了,今天有南瓜吃,可甜了。”洪燕燕搭上赵芬兰肩膀,将人吓了一跳,闪电般的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包袱底下。
洪燕燕眼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双还没完工的鞋垫子。
眉毛一抬,洪燕燕大脑飞速运转,这鞋垫子的尺寸瞧着就是给男人用的,啥时候芬兰也有情况了?
作为最好的朋友兼无话不谈的闺蜜,洪燕燕使出吃奶的劲儿缠着赵芬兰,非要打听出这鞋垫子是给谁做的不可。
“不管不管!今天你要不交代清楚,我就出去嚷嚷,说你偷着给情哥哥缝鞋垫子!”说罢她就要走。
赵芬兰被这虎妞吓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反手将人腰身死死抱住,哀求道:“好燕燕!你饶了我吧,千万别往外说呀!”
“有啥不能说的?”洪燕燕一瞪眼,“组织都鼓励咱们自由处对象,发展革命感情早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你臊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赵芬兰羞红了脸,一屁股坐回到炕上低着头玩手指。
“芬兰,你心里有个人儿,不说出来憋的不难受呀?说说呗~只跟我一个人说,我给你拿主意!”洪燕燕促狭的挤了挤赵芬兰,也坐到炕上,两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逐渐红透的脸蛋。
半晌,赵芬兰看了看门外院子里依旧大声谈笑的知青们,终于下定决心,低声对洪燕燕说。
“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我可羞死了!我···我这鞋垫儿是做给庆春哥的,上回河道清淤咱们被人刁难,他救了咱们,你忘啦?”
“啊?不不不!我可没忘!”洪燕燕惊讶于钱庆春的魅力强大,有些担忧的看向赵芬兰。
“他是个好人,我也一直记着他的好呢。可是芬兰,有这心思你咋不说出来呀?瞧瞧···这下和桂华撞一块儿去了吧?她要抢了先你可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