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了一阵,秦小妹一边嚎一边拿手胡乱摸了丧彪一遍。
狗子不知是误食了什么毒药,药效竟然如此歹毒!
那身上硬的跟石头似的,尾巴尖儿都僵了。
整只狗无精打采,脖子伸的老长,姿势古怪。
虽然丧彪不会说话,可光看它那眼神就知道此刻它一定承受着相当强烈的痛苦,秦小妹只看了一眼,心就碎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几乎将全村社员想了个遍,可还是想不出来到底谁会对丧彪下手。
自打重生以来,她看开了,做人做事也豁达的很。
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能说好听话就不说难听话,能大方绝不小气,光说大溪沟村,秦小妹可以保证她没有仇家。
要往远了去说,倒还能想想。
可到底是怎样的仇恨?才能化作动力让一个人顶着大雪潜进村子里来,却只为了毒死一条狗呢?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秦小妹哭的头晕,仍不肯放开丧彪,最后还是钱庆春见实在劝不动她,硬将她死死抱住拖走,李树才有机会将青草汁喂给丧彪。
“好狗,快喝吧,喝了你就好了,你是条聪明的狗,等你好了···就带我去找是谁害的你!我给你报仇!”
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李树说的话,还是单纯信任他不会害自己,丧彪挣扎着,艰难的尝试起身,可没能如愿。
它肚腹坚硬的跟石头似的,根本动弹不了一点儿。
钱大娘在一旁看的崩溃痛哭,赶紧又拿出小勺子,一勺一勺将草药汁喂给丧彪。
它倒是听话,全都喝了,可让人心碎的是草药汁根本不起作用。
就在一屋子的人陷入绝望之际,钱木匠带来了新的希望。
“梁老哥!快进来吧!哎呀~知道你不治狗!可你已经算村儿里对这方面最了解的人了,你进来帮忙看看,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之前就说过,老梁头是个有些本事的兽医没错,可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要叫他看些牛马羊啥的他确实在行,看狗却是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