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她的下半句话,王亚楠咬了咬嘴唇,突然看向老牛夫妻俩,面露怨恨之色。
“是我公婆说大家都有鱼吃,就我们家没有,是大队社员故意欺负我们,他们不服,才使唤我来秦小妹同志家里偷鱼,还说她家鱼多,少个一尾两尾的也看不出来!”
“小荡妇,你瞎说啥哩!俺老牛家啥时候叫你去偷社员同志家的鱼啦!你跟野男人鬼混还有理了!”
“我没跟男人鬼混!就是你叫我来偷鱼我才来的,只是没想到我前脚刚进来,后脚吴洪斌也来偷鱼,我们俩只是刚好撞在一起,我没乱搞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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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又是两耳光,打的王亚楠眼冒金星,再也说不出话来,牛母是个干了几十年农活的农妇,下决心要下死手,王亚楠怎么可能扛得住?
被打的受不了,她只得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吴洪斌,希望他能为自己作证,说明他们二人并没有男女方面的关系。
可吴洪斌这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想活了,恨不得早点儿去死,身体却是很诚实的。
本来他就因为犯错被赶到牛棚里去劳动改造,吃了不少苦,要是再被人知道手脚不干净偷东西,那不得被打死?
和被打死比起来,名声上有点儿瑕疵反倒不算什么了。
这么一想,吴洪斌在李祖富问起二人关系时,便不清不楚的含糊了两句,生怕不够引人遐想。
“偷什么鱼?我不清楚,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你们也别问,反正有人叫我,我就来了。至于我的作风问题,你们想怎么批判都行,任凭你们高兴,我不在意。”
这不就是承认了嘛!
众人又将视线调回王亚楠脸上,只见她脸色惨白,目瞪口呆,显然无法在短时间内消化吴洪斌的话。
高兴于事情脉络清楚,不会耽误自己太多时间,李祖富当即表示不管是偷鱼还是偷情,王亚楠都得下牛棚,两者性质是一样恶劣的。
“这不挺好的嘛,反正你们情比金坚,一块儿下牛棚去劳动改造,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脏人家地方了,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