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棋赢了黑白子,他刚刚在周围布下的棋局限制自动消失了。
“后会有期,不过你这声前辈我可不敢当啊。”望着两人离去的声音,黑白子忍不住叹
了一口气,显得格外地落寞惆怅。
一旁的谢秀尽管心中笑开了花,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故作悲痛地说道:“老师不必太过伤心,阿祖也只是一时走了狗屎运而已,真实棋力肯定是不如老师的。”
“你懂个屁!”黑白子怒了,将他一通狂喷,“只有无能之人才会习惯将别人的成功归结于运气,为师输了就是输了,祖先生的棋力是我此生见过最高明的之人,他一开始还先手相让,就这样我都下输了,为师对他只有佩服与敬仰,又岂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是是是,老师豁达大气。”谢秀急忙换个法子拍马屁。
黑白子哼了一声:“重新摆棋,陪为师来几盘。”
“啊?”谢秀顿时哭丧着个脸,如今他看到围棋真的想吐了。
“啊什么啊,快点。”黑白子衣袖一拂,棋盘上的犬牙交错的黑白两棋顿时各分一边,“这次下五子棋,你学刚刚的祖先生的开局,我们来复盘一下。”
“好啊好啊!”谢秀眼前一亮,心想围棋我下不过你,五子棋我还下不过么,刚刚看到祖安下着好像也很轻松嘛,大不了我重复他刚刚的走法,看我这次怎么虐你。
他兴致勃勃地坐下来,不过没隔一会儿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几乎把把都输。
凉亭中时不时传来了黑白子的骂声:
“蠢材蠢材,这么快就输了!”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看看人家祖先生,你们年纪差不多,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会这么大。”
……
谢秀欲哭无泪,人家能搞到我姐,我却娶不了他妹,这差距当然大了。
另一边的祖安不知道另一个小伙伴因为他的缘故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此时正趁机询问姜罗敷:“姐姐,前面还有你哪些师兄弟啊,你给我透透风,免得等会儿遇上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一路过来,他觉得自己快被掏空了,他之所以能应付前面这几个,主要还是穿越众的优势,站在了地球人数千年的智慧结晶上的。
可他前世毕竟只是个键盘侠啊,网上各种知识用来吹牛逼倒是会,但碰上真行家,实在是太容易露陷了。
就像刚才,差点就被黑白子扒光了底-裤。
他可不想前面又来几次这样的惊吓。
姜罗敷面带笑意,被小鲜肉喊姐姐,似乎听着挺受用的,她轻咳一声,解释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前面已经没了。”
“没了?”祖安吃了一惊,“祭酒不是有十二个弟子么,这才几位啊。”
姜罗敷说道:“师父十二名弟子中,有三名弟子身份神秘,甚至连我们都不一定知道他们的身份,反正这些年从来没在学院见到过。”
“哪三位啊?”祖安有些好奇,想趁这个机会将这些情报打听清楚,以前虽然也道听途说了一些,但又哪里比得上祭酒的嫡系弟子解释来得清楚。
姜罗敷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道:“二师兄医者,众人并不知道他的姓名身份,只知道他消失了很多年;六师姐画家,相传以画入道,可惜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她是谁;九师妹歌者,她的身份知者寥寥,也素来神秘,以后时机到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祖安一脸懵逼,祭酒收个弟子还神神秘秘的,话说这些弟子里面女性比例不低啊,再加上姜罗敷和刚刚提到的小师妹,至少就有四个了?
祭酒不会也是老色胚吧?
这个念头刚起便被祖安驱散,暗叫一声罪过,之前在天牢中和祭酒有过一面之缘,那样典型的一个世外高人,一个长者,而且教出这些各方面优秀的徒弟,又岂会是和我一样低级趣味的人?
嗯,这些低级趣味都交给我来承受吧。
祖安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等等,你那个二师兄是医者,不会是纪登徒吧?”
“怎么可能是他,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姜罗敷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周围似乎温度都降了好多度。
祖安想起之前她是纪小希的小姨,纪小希又提过母亲当年意外早亡,想来姜罗敷是因为姐姐的死有些怨恨纪登徒。
他也不想提起对方的伤心事,马上转移话题:“那祭酒其他弟子呢?”
姜罗敷脸色这才稍缓,说道:“三师兄自号酒剑仙,整日里在天下游历,不在学院;十师弟修的是兵家,长期驻守边关,也不在这里。”
“另外大师兄是符文师,整日里闭关研究他那些鬼画符,这些日子又在教谢道韫,我们应该碰不到。”
“四师兄是炼金术师,整日里不是躲在房间里炼丹就是捣鼓他那些傀儡武士。”
“所以算来算去,差不多会碰到的已经都碰过了,后面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了。”
祖安有些好奇:“祭酒这些徒弟感觉跟诸子百家似的,那姐姐你又属于哪个领域呢?”
姜罗敷扶了扶鼻梁上精致的眼镜,红唇微张:“我是法家律者。”
祖安目光扫视着她的独特冷艳气质,OL制服配上她的大长腿与高跟鞋,不禁心中狂震,果然律师才是和她气质最配的啊。
老师秘书系列自动进化成律师女检察官系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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