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呢？”

秦央强制冷静，问道。

“他……”

“快说！”

秦央怒斥！

“这个我真不知道，或许只有你师娘清楚。”

周海哭着脸，能说和不能说的，他都讲了。

“你为何装成我的模样，呆在师娘身边！”

秦央又抛出一问，他整张脸都是黑色的。

“这是赵晟世子的安排，想让我帮助叶前辈恢复神智。好像叶前辈这里，还有某种赵晟世子需要的秘密。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秦……秦央，你饶了我吧。当年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大人大量，不要责怪于我！”

周海直接跪了下来，以前的恩怨，早已随着灵弦的覆灭而消失了。

“师娘不想让你死，我不杀你，你走吧！”

“对了，回去告诉你家世子，这笔账，我秦央早晚会找他清算！”

周海只是一位金丹修士，对于秦央而言，不惧威胁。

他看向赵家祖地所在方向，眼睛通红。

赵晟！

以后你我之途，不死不休。

灵弦没了……

小师妹自杀！

师娘发疯……

师父也不见！

他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为何所有的痛苦，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老天，你为何如此待我？

秦央祭出一缕缕金色因果，若隐若现的符文呈现掌间。

“因果，世人为此而恐惧，且避之不及，像是代表了邪恶。我却以它来修炼，这条路究竟是对是错。我所经历的一切，那诸般残忍与可怜，是否也是由因果而产生。若真是如此……我拿它来又有何用，失去了一切，有再高的修为，也是痛苦……”

这一刻，秦央真想做个普通人。

普通的修士也可以……

可现实是，根本不可能。

秦央举起右手，再也憋不住内心的痛苦。

他一拳砸向地面，并用尽了所有的大道灵力，手也在颤抖。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