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文没有回头,眼神依旧望向外面的白云:
“你见到那天的那位存在了吗?”
“没有,我不关注这个。”
“你该见一见的。”
“这是让那位存在现身所要付出的应当的代价。”
沈教文终于玩转头,面向简则桐。
对方似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我明白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
对方有些沉寂的灵力突然如同针一般刺了过来,但却没有影响到病床上的青年:
“到了我出场的时候,我希望那个约翰迪只是个外人。”
外人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如果简则桐真的要代替尹任潮参赛,那么不论是沈教文还是简则桐,都要在和约翰迪的对决中胜出,最后的冠军则在两人之中产生,约翰迪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明明对方的话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偏偏沈教文还真的理解了,他颇有些失笑:
“你该好好学习一下表述方法了。”
对方耸了耸肩,退后几步:
“无所谓,你听得懂就行。”
“我走了。”
对方漫不经心的转身,临走前还拉上了病房的门。
七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没有长到能让力竭的尹任潮醒来,也没有短到让沈教文的伤好不全。
恰好在决赛的前一天,他手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拆掉了。
江习清看了看他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的手,满意地点点头:
“药效不错,你的身体恢复功能也不错。”
“很高兴你能完整的姿态进入决赛。”
哪怕是对比赛结果不太关注的江习清,此时不由得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