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快又一次重归平静。下面的观众们显然不完全受他们的煽动,软弱无力的煽动与大多数人的命运相比,太空虚了。
批斗者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们的煽动还没这么不顺利过。
“原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们作为矿产,一天什么都不做,却依然疲惫。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但只是归结为代谢。后来他们看到了一部分现实,然后只看各方争权夺利,自认为能做很长时间的旁观者,殊不知只是不到时候。”
“大多数人都被蒙在鼓里。事实证明,只是完全放纵,只会逐渐拉大差距,让人们一路旁观,最终在已经完全来不及的时候,为自己曾经的旁观付出代价。”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不止是天赋,还有自己过去所接触的一切。他们……”
这儒座说到此处,那批斗者终于找到其中的问题。
“所以,你就一边如此痛斥他们铸造阶级壁垒,一边自己在这尊卑有别,捡过来自己用?你们只是借助千千万万为自己的权益牺牲的人们的命,用以帮你们摘了桃子。这么多传承道路下,他们难道就不是你们的矿产了?”
如此,人群终于开始重新嘈杂起来。
这一次,这儒座保持安静就没有办法抚平人们的情绪了。不用说,谁又不知道大多数人只是儒座下的一粒粒面粉呢。
“需要赶紧撤离吗?”
儒座带来的人们自然开始担心局势。现在,风险正在快速攀升。
儒座摆摆手,并不打算就此逃离。若是此役一败,本就暗流涌动的局势只会彻底失控。今日即使死在这,他也绝不可能为了自身安全逃离此地。
在来这之前,他就已经把自己当作祭品。
“现在你们想要过上好日子,当然也可以。”
儒座如此一言,现场突然就回归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