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此时,追兵们才发现他们留在这看管赵兴的那个和赵兴一起失踪了。
“上面照顾你的感受,有意留人保护他,你竟恩将仇……你居然连赵兴也?”
追兵不明情况,只是觉得他越来越罪无可恕,现在却又看到赵兴竟也如此重创,不省人事,现在甚至连脑袋都剖开了。
魏民的飞升产物来此是找固态阻力的,可现在,他却留下来,将赵兴额头上的开口缓缓修复。
“停手!我已经看到了,毁灭证据……”
未等他说完,这能从重围中突破的产物不再留手,他自己完成度更高的人工智能阵列分出一束,那追兵躲闪不及,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撕下一块,由液态理智构成的身体竟也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居然觉得你们也会保持体面。”
他们觉得赵兴是他杀的,他还觉得是飞升产物组织们在演戏给他看。
当然,他不觉得是飞升产物组织要拿这事做文章。凶手肯定另有其人,但是如此流利,如此不带半点犹豫的借题发挥,胡言乱语,确实够恶心他。
这些好高骛远的飞升产物,怕也不是真的好高骛远,不过是为自己的地位着想,在消耗他们的精力。
他还有人要救,还有事要解决,他可没空和这些不断想办法清除威胁的人们过家家。
“你不用着急金蝉脱壳。我们是不会拿他来胁迫你的。好聚好散,你又何必抱着如此恶意来揣测我们?”
停留的这么一点时间,更多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并非高度打散,而是如此破坏性的伤口。如此,多少让他们望而却步。
留下的习惯终究是有原因的。他怎会莫名其妙地以最大恶意揣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