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谋确实是把他拉回来了,但也正因此,朱珏和他的目的从本来的大致相近,变得错开更远。
“作不作对不重要。”吴谋也不受影响,顺理成章地圆场:“主要是我现在虽然能一定程度上反制那归墟的进攻,但终究还是不怎么可靠。你也没必要辅助我,你需要什么协助与我说便好,帮我也开阔一下思路,不见得没有双赢的机会,对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珏也不知道如何继续抗拒。不过由于他们其实你来我往了半天,因此不至于因为这个着急上火,转念一想,朱珏便把锅甩到了一直什么都不说的幻象身上。
“要说思路,你得问问这牺牲了一半的幻象。这家伙什么都知道,要不是怕你,什么办法没有。说不定你能把威胁让他替你背了。”
吴谋自然知道这个,这幻象半天一句话不说,吴谋等这半天,就等这因为无法复制的原因无所不知的幻象能说出什么改变一切的话来。
“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你得把在我身上的压制解开。”
这话实在愚蠢,那一边默默观察的余锦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看得出来,这幻象智力倒退,并且刚才确实是一点都没敢想多余的东西,吴谋都有些憋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话,所有人都被我的强运与因果所笼罩,岂有这绑你让我松,我又拿什么松。”
不必吴谋解释,其实这幻象也在下一刻就读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只要他没打算对吴谋不利,有害的强运自然就不会找上他,这绑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现在的状态,其实已经算是解了。
这幻象虽然不是人,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懂得羞耻,因此急躁开口:
“什么问我,这事你应该问那边那个拍自己脑袋的。那化神到底死了没有,他才最有发言权。”
他们没在讨论化神死没死,但这幻象思维跳跃,也不见得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