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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匆匆而过,虽然在仙神世界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她思念自己儿子的执念一刻未变,那可怜的儿子是死?是生?还过得好吗……?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间,远处有两个人走了过来,边走边喊:”棠妹,族长让你过去一下,”她闻声转头看了看,是她一位族兄,以前和她关系尚可,但自从她被押回家中之后,两人一直没见过面。
她一动不动依旧闷声不响,懒得答理,两眼只着前面的花丛和小水沟里边游着金黄色小龙鱼。
两人中另一个是族中长辈,她的三叔,也是族中手掌实权的五长老,五长老上前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侄女,这次族长让我们叫你过去是有要事相商的,侄女你就移动一下贵步,走一趟吧。”
玉棠眼都没抬:”我现在是囚犯,跟我能商量什么事?”
五长老“哼”了一声,提高一下声音:“侄女啊,这次我和说个实话,是天王族杨家八公子前来提亲,族长尊重你让你去一趟,不然族长和族中长辈可就自行决定了,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大族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一听五长的话,王玉桌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两眼冒火唬道,她也不称五长老为三叔:”你去告诉我父亲,还有那些长辈,我现在是不会嫁人的!你也顺便告诉那个杨公子,以后不要过来提这样恶心的事情,我就是天打雷劈也不会嫁给他!”
”那你想嫁给谁啊?”这时从远处传一句威严的质问声,王玉棠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父亲。虽看似很远,但他父亲的缩地成寸之术已炉火纯青,一晃眼就到了她跟前,后面还跟着一人,就是杨八公子。
杨八公子就势上前一步,一弯腰一抱拳:“棠公主许久未见,杨俊有礼了,棠公主是越来越风恣卓越,气质高雅。”等了等他看玉玉棠没理他,接着又道:”棠公主,我杨俊对棠公主一直仰慕已久,痴心不改!”
王玉棠一直憋着一股怒气,这杨俊自从她凡武大陆押回家后,一直追着不放,另外的大族公子也有多人上门提过亲,但被她回绝了一二次也就放手了。只有这个杨俊已经上门提了六次亲,这次是第七次了。在过去两人没什么交集,更没有什么情感方面的纠葛。为何再而三的纠缠此事?恐怕不是什么感情,而是居心不良!
还当着她面言之凿凿、道貌岸然,一副深情厚谊痴心不改的恶心样子,王玉棠实在忍无可忍回绝道:”杨公子的好心我领了,可我已有所爱之人,且已成婚,谢谢你的情意了。”
王天王一听血往上冲,女儿的那件事情在王家也就少数几个核心人物知道,家族也严加保密,自己的女儿简直不知羞耻,不可理喻,首曝其臭!他刚想上前呵斥,但杨俊却接过话头,一副云淡风轻说道:”棠公主,我辈修真修道之人,生命悠长,一生中有过伴侣本不算什么,而且我还知道此人不过是低等世界的凡俗之人罢了,不过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何足道哉!而且十年前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吗?”他本想说不过一个低贱的蝼蚁,只是怕引起王玉棠反感,才改成凡俗之人。
看着杨俊一副洋洋得意、自以为时时刻刻表露着他杨俊是如何的大度、高贵的可恶样子,王玉棠再压不住心中怒火,指着杨俊大声说道:”杨俊,请你不要自以为是,感觉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他是我男人,是我孩子他爸!”
什么?孩子他爸?他们有孩子了?他们在场所有人以前都以为这两人不过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可从来不知道还有子女。
王玉棠自己都惊呆了,似遭了雷打了一样,她怎么能一怒之下把这个事情说了出去,这不是为了什么家羞,不是为了面子,而是隐含着惊天动地的秘密!
王天王一步上前死死地盯着女儿,有些气急败坏:”那孩子在哪儿?在哪儿?”王玉棠才醒悟过来,故作心痛地说道:”孩子生下来不到两岁就夭折了。”
杨俊听完脸一阵红一阵白,急匆匆转身而去,她的三叔也想跟着而去,却被王天王叫住了,并严令在场所有的人严守此密,不然家法严惩。
第七章 神庭风云
王家,凤仪别苑,玉棠公主所居之所。王玉棠内心一片杂乱,也感到阵阵心慌,自责不已,自己为何如此冲动,曝出惊天之密,竟出于自己之口,若由此害死自己的儿子,以后如何自处?她在揪心中一夜未眠。
她想闯出去,但根本不可能,她的凤仪别苑早就被父亲动用家族之力封禁起来。若没有父亲给她开启阵法她一步都跨不出去。
第二天早上,别苑来了两人,一个凶神恶煞,是她族中一个老人,论辈分是她的奶奶,是一个分脉族之人。这家族自祖辈起一直紧跟主脉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名字叫王琼,名字叫得得不差,但品性不佳,欺软怕硬,私底下争权夺利从不手软。不过说起来也情有可原,在这样的世家大族里,不抱紧族主一脉,那才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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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则慈眉善目,她是从小照顾王玉棠的三个老妈之一,俗称老妈子,一直和王玉棠关系很好,也是王家旁系之人,叫王瑗,但与王玉掌已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她在王玉棠六岁就离开了,应该是去照顾族中其他嫡系的子女了。别看这两人年事已高,可身手境界都非常高,起码王玉棠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在王家祖族中,就是挑水做饭的小厮到做衣种花的丫鬟武道境界最少也是武帝级的。
两人见了她俱躬身施礼,毕竟大家族族规甚严,王玉棠虽是后辈,但也是主子。王玉棠也回了一个礼,便问道:”不知两位长辈今日来此何事?”
那位叫王瑗的老妈子笑了笑回答道:”族长大人知道小姐近来身体欠妥,又怕那几个小丫头照顾不周,所以让我俩来服待小姐,”
王玉棠不再说话,父亲可没有那么好心,必是怕她胡闹,怕她失去理智做一些极端之事,以照顾她之名,实则盯着她。
突然,族地中央一阵骚动,王玉棠抬头向那看去,家族中的一艘级别很高的太空飞艇腾空而去,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心中猛地一揪,回过头来盯着两位老者问道:”刚才那艘飞艇是不是去下界了?”因为她隐约看见上艇的人中有那个以前去过凡武大陆的白虎卫,且那个杨八公子杨俊也在其中。老妈子王瑗轻叹道:”小姐,族中之事我等下人怎能知晓?”
那个王琼撇了嘴说道:“六小姐我看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现在还操那份闲心干嘛?”
闲心?这有关自己儿子安危,儿子的生死存亡也叫闲心!她当然也不可能和两位下人吵架,也不再展现她一贯的高雅。而是狠狠地对两人吼道:“你们去告诉王天王,他如果敢去……敢去伤害赵家之人,我和她恩断义绝!”她本想说自己儿子赵宇之名,又怕泄秘,所以改口“赵家之人。”
这时的王琼却跳了起来,指着王玉棠:“六小姐你太过分了,族长大人是你亲生父亲,你竟然对族长大人直呼其名?简直是大逆不道!”
王玉棠对她本来就来气,也就不再客气:“你给我闭嘴!你和我讲族规礼法是吧?那我告诉你,我是君,他是臣,我直呼他名字又如何?转不转给他你们着办,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她现在怒火中烧,家族之人对自己十年的事情依旧没完没了,还带一个有着别有用心的外人,真是莫名其妙!
王琼王瑷两对看一眼,掏出神界使用通讯神器,把王玉棠所言之事告诉了王天王。
王天王的名字不是因为他是天王族长而带来称谓,他的名字就叫王天王,是家族老祖所起,像他们这样远古世族,称天王不存在着什么礼制方面的僭越。不但够资格,还降格了呢,因为天王上面还有天皇,天帝,至尊天帝,也可称至尊神帝。天王之名不算什么。
王天王接到讯息不免一阵苦笑,他不明白自己女儿为何反应如此剧烈,族中五长老说要带人下去摸清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也就同意了。对于那个小孩他感觉还在,虽然并不待见,也没有说要赶尽杀绝,他要的结果是如果孩子真活着,就让那孩子在下界自生自灭,但别带上天庭,毕竟有损家族荣誉!
自己一边看王琼她们的来讯,一边还自我庆幸,昨日该事一闹,他就马上对凤仪别苑又加两道封禁,就王玉棠现在实力怎么也不可能闯得出去。
九天之上,无上神庭,这片浩瀚无边的宇宙,星系、大陆无数,万族生灵无数,均由无上神庭实际掌控,神庭的当世掌控人为玉无极!至尊玉家已掌控无上神庭三十亿年,他是玉家第六位掌控者:无上神帝、至尊神帝、至尊天帝这些都是他的尊号。
至于玉家那些老祖,在神极之地更为隐秘的洞天福地修真悟道。这叫天地无极,乾坤悟法!
无上神庭分为二系,一是修真修道系,二是管理天庭的王朝体系,那些在朝为官的天官、灵官等大都尊称玉无极为陛下。
神庭直接掌管的除了十大神殿,二十六远古世家,还有三十六天宫,七十二地宫,一百零八人宫,一百二十万族宫。还有众多巡天使,巡域使,巡阅使等。
至尊神殿,玉无极端坐他的宝坐上,这宝坐乃是件极品神器,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可软可硬,宝光闪烁。既可防昊天之力攻击,亦可沟通天地,击杀神庭之地不法超级神魔。
神庭也有朝会,不像凡间王朝天天都有,神庭中一般均可通过分身、化身、意念之身传达讯息,下层向神帝禀告事情可如此,神庭向下层传旨亦可如此。除非有重大事情相商可进行特别朝会。神庭一般每年朝会十次,为大朝会,那时诸天神灵,天官灵官只要够级别,均需朝靓神帝,除非特例。
今天就是大朝会,神帝看殿下两侧诸神及官员,按例左侧为修道诸神,右侧为神庭官员。今天值殿星官为天机殿副殿主上官无为。他在宝坐边悄悄给玉无极传音道:“神帝陛下,昨日上极天穹有异动,臣观天象,又推天机,此异动与天王王家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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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极点了点头:“能具体的吗?”上官无为应道:“应在玉棠公主身上机率大些。”无极帝无悲无喜又问:“吉凶如何?”
“吉,实则是小凶大吉!”上官无为答道。
“善!”无极帝不再下问。看了看王天王:“王天王,你家咋日颇有动静,有事?还有玉棠公主最近可好?”
王天王急忙闪身而出,他十分诧异,玉神帝怎么不说天庭大事,却问起他的家事?还是赶紧同答:“启禀神帝,家无大事,有劳神帝挂心,小女,哗,公主均安。”
“那就好,还有二十年不到,百花宴又要开了,前几日本帝听神后说让王棠公主帮助操办呢。”无极帝有心无意地说了句。
王天王赶紧作揖满脸感激道:“我替小女谢神帝天恩!谢神后隆恩!”
确实神帝神后对王玉棠还是挺宠爱的,当年册封公主时,有人提出为避尊者名讳,玉棠公主应改名,最后神帝稍思一会,依旧封号“玉棠公主”。还言之:“玉棠为吾之干女儿,玉家有海棠,这不是正合天意,此名甚好!”
王天王退入修道者中间,转头有意无意地看了下杨家族长杨耀,杨耀被他看得莫名哆嗦一下,昨日听了他儿子杨俊传讯,说了当时情况,两家联姻肯定是告吹了。杨俊当时一直想迎娶王玉棠,自以为做得一手好局,一是得人,二是更重要的是想通过王玉棠得到那件重宝。杨耀得知联姻不成,很是恼怒,一直想把此事通过什么办法透露出去,既打击一下王家也出口恶气。
现在他感到一丝庆幸,好在还未实施,不然被无极神帝得知,那就不但得罪王家,还得罪神庭,得罪王家倒也无惧,可神庭呢?杨家虽是远古世家,但对碰神庭那是真正鸡蛋碰石头。
第八章 赵家灭族
赵宇这段时间一直按照以前一样,上午练气,下午练拳术,剑术,晚上进山野间猎杀野兽。不知不觉过了一百来天,身体比原来长高了一些,也壮实了一些。
昨晚他猎杀了一头野猪,上午处理一下就炖上了,中午虽未煮烂,但已可食用,他狼呑虎咽地吃了一大盆,感到非常满足。
他正准备休息一下,却发现枕头边有一个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小袋。想起是那次大伯给他送一副弓箭过来时给他的,说是他母亲离开时偷偷寒给大伯,让大伯等他长大一点再给他,并说若看不见什么可涂点自己的血在上面。不过他用了很多办法想弄不开这个似小布包的小袋,可弄来弄去毫无办法。
他郁闷地走了几圈,就看见那把铁锈斑斑的短刀,一想这把刀很锋利,要不试一下。他用刀划了几下,还不小心把手指给划破了,但真的把那个小袋的封口划开了,里边就一小块布片,上面也没字没画,沉思一下,想起来了大伯的交代,且手指刚好出血了,他顺手就把手指上的血涂在那块布上。
果然布片上出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在匆忙之下写下的,上面写着:“若遇危难,房后枯井”八个字。赵宇一阵纳闷,这是什么鬼?屋后是有一个枯井,难不成有什么蹊跷?
他一阵无奈,捡起布片放在口袋中,决定先睡一会。毕竟还是少儿,多少有些没心没肺,他美美地睡了好一会。起来后神清气爽,来到院子里,准备练拳练剑。
突然间,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伴随雷电闪烁。赵宇抬头向那雷光闪烁处望起,就在并不远处赵家村的上方,只见雷电闪烁之处裂开一通缝隙,一艘庞大的飞艇缓缓而下。赵宇虽是少儿,毕竟已融合张亁的意识,马上认出那是一艘太空飞船,像这样高级的飞船在凡武大陆即使百年也不见得能遇见一次。
赵宇又看从飞船上影影绰绰降下了十多个人,落到赵家村中。
他忽然想起大伯以前和他说过的,关于他父母的那次事件,就是在他三岁那年天降仙船,船中之人杀父抢母。可这次又为什么呢?他突然感到心惊胆战,惶恐之极!
他赶忙一阵手忙脚乱地收拾一下东西,不过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身边也就他父亲留下的那把短刀,还有大伯送的一把弓箭。他别好小刀,拿起弓箭就准备往山野中跑去。还未跑出几步,突然想起了母亲留下的布片上留下的那几个字“若遇危难、房后枯井。”
赵宇立刻转身去了房屋的后边,来到枯井旁往下一看,枯井里黑乎乎看不清什么,好像还挺深,心想到底怎么回事?是母亲让他有难时到枯井藏身,还是枯井中有保命的东西?他站在枯井边,大脑阵阵凌乱。
时间没过多久,赵宇就看到赵家村那边火光冲天,又听到赵家族人慌乱的奔跑声,并带着凄惨的哭喊声。
赵宇满腔悲愤,虽然他对赵家族人没什么好感,当然除了大伯和那个老仆安伯。他当然也知道赵家族人在此生活居住,一直平平淡淡、与世无争。但为什么这些人要对他们进行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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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悲伤万分之时,他突然看见从赵家族地那边一群人朝这边飞奔而来,其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赵宇心中一惊,这些人难道是冲着他来的?这时不容他再多想,他立刻扔掉弓箭,(因为弓箭较长会妨碍身体),纵身跳下了枯井。他脑子有些昏沉感觉身体直往下掉,枯井好像还挺深,随着他掉落井底,并没有感到强大的反冲力,本来他以为那井下面要么有水,那还好,不过掉在井水里,若没水那就骨碎脚断。没想到竟然感到脚底软棉棉的,没什么反冲之力,也没有什么井水。
落到井底之后,他抬头往上一看,感到周边一阵晃动,井口竟然看不到了,就在他无比惊讶之时,从赵家那边过来的几个人已经到了赵宇居住的小院之中。
过来的一共有七人,为首的是王家五长老及他带来三个心腹之人,还有是那个杨家八公子杨俊,另外二人也是杨家人。他们手中还提着三个人,一个赵家家主赵昆,赵家老仆安伯,另一个是族中管家赵雄。
一群人把赵家三人扔到地上,赵家三人浑身是血,显然遭到了毒打。杨俊踏了赵昆一脚恶恨恨地问着:“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小贱种到底在哪儿?”
赵昆吐了一口血沫:“我不知道你所说小贱种是谁?你让我说什么!”
“好,你还嘴硬,那住在这里的小孩是谁?”杨俊又追问道。
赵昆还是一脸平静答道:“那是我弟从外面捡回来的,是别家遗弃的。不是我们赵家的种,要不然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过?”
杨俊冷笑一声:“这叫欲盖弥彰,不是你弟的儿子?那他带回家来干嘛?你骗鬼呢!好了,是不是你就别管了,把他交出来就是。”
看着从一开始就一脸骄横的杨俊,赵昆依旧不屈地答道:“你是谁啊?小孩是不是我赵家之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把孩子交给你?
“哈哈哈,”杨俊狂笑几声,俯视着躺在地上的赵昆:“蝼蚁一样的东西,凭你这样卑贱如狗的东西,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交出那贱种,留你一命,不交,死!”
赵昆眼都不抬,沉声道:“废话真多,动手吧。”杨俊看着赵昆生死不惧的样子,恶狠狠地说着:“不交,不但你死,你全族都得死!”
本来此次前来赵家是王家为主,偏偏王家之人站在一旁一声不吭,任由杨俊指手画脚。
杨俊又走到老仆安伯跟前,一把似拿根稻草一样捏着安伯脖子提了走来:“老东西,不是你一直照顾那个贱种吗?你把他交出来吧,一把年纪了,做奴做狗几十年了,也够了吧。”安伯同样是不咸不淡回声道:“是啊,在大人眼里老夫做狗做奴几十年,一生也没什么盼头了,接下去就做鬼吧。”
杨俊顿时暴怒,手指轻轻一握,安伯顿时气绝,顺手安伯尸体扔到一边。自己神庭远古世家杨八公子,竟然被下界一个仆人蔑视,真是奇耻大辱!完后,他又看着赵族管家赵雄:“你开始做得不错,既然已经告诉我们那小贱种是那人的后代,继续说吧那贱种在哪儿。”
因为一起过来的其他几人已经把这几间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连赵宇的影子都没看到。当时在赵家族地,他们威逼利诱,穷尽办法同样找不到赵宇。
后来,杀了几十个赵家族人,言明今日若不交出赵宇,他们就灭族。而对大部分赵家族人来说根本不知道赵宇那个人。大管家赵雄大概知道一些,随后他便指出住在这边的那小孩,可能就是那些人要找的那个孩子。
赵雄哆嗦着看着赵昆,恨恨说道:“族长,把那孩子交给他们吧,那孩子害得我们还不够吗?全族上千族人啊!”
赵昆看着赵雄,凄凄然苦笑道:“赵雄啊,你以为把那孩子给他们,他们就真的会放过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连蚂蚁都不如,随手可灭,况且我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我拿什么交啊?”
赵雄听罢,依然不想放弃,猛地开口道:“大人我猜到那小杂种去哪儿了,他一定跑去后边山里打野物去了,前段时间还跟族长要了弓箭,不然他要弓箭干嘛?”
“喔哗”,杨俊嘲笑一下:“这小贱种还能打措?”这时他的一个手下正拿着赵宇刚扔掉的那张弓,扬了杨问道:“是不是这个?可弓箭还在啊?”
赵雄语塞了,顿了顿:“那一定是那杂种刚才听到了动静,感到大事不好,所以躲进山里去了。”
杨俊思索一会,看来也就这一可能了,回头看着王家五长老王天霸,两人对视一会,相互心领神会,杨俊对着众人发号司令:“既然这样,这赵家村忤逆天庭,窝藏逆贼之后,灭族!”又对身边几人道:“你们先回去两人,让那边的人动手吧,顺便再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有的话一并带走,”又对留着的三个人说道:“你们再去屋里屋外仔仔细细搜查几遍,凡有一点可疑之物统统带走。等那边的人过来,我们就进山。还怕那小贱种上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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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扭头看了下赵昆,带着一副嘲弄之色,随手一挥,赵昆顷刻灰飞烟灭,随后对其他几人说道:“一会儿进山时把这蝼蚁带上,抓到那小贱种好让他辩认。”赵雄此刻一脸死灰,连睁一下眼都睁不了。
众人又等了一个时辰,只见远处的赵家族地上空一只巨大的元气大手从天而降,赵家村一声轰然巨响,一大片灰尘冲天而去,赵家村落及男女老幼一千多族人无一幸免,湮灭!
第九章 逃入深山
赵宇跳入井中,一时晕头昏脑,这井此时和外间好似切断一切联系,他犹如在梦中一样,惶恐中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昏昏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宇陡然惊醒,他的脑海中毕竟融入张乾的意识,而张乾是宇航员,宇航员除了超一流的知识、技术、身体素质外,还有必须经过各种超级艰难的逃生训练。赵宇定下心神,拿出那把小刀,用刀把轻轻地敲打井壁四周,突然他发现其中一处有回声,那证明那处后面是空的。
赵宇轮转短刀,开始用短刀挖掘井壁,那把短刀真是神异,轻轻一插竟直没至刀把,他横一刀、竖一刀,马上挖出一个不小的洞口。从洞口处竟然透出一丝光明,他一看心想此处果然有名堂,又用力挖了几刀,直至洞口可让他出入才停止,他的身材本就瘦小。
他爬入洞口,往里边的光明处一看,里边原来是一个约方圆二三丈的小空间。就在他刚要钻出洞口的一瞬间,传来一声巨震。原来杨俊不辞辛苦,从无比遥远的神庭来到凡武大陆,本以为定有宰获,想不到竟一无所得,孩子没找着,那件重宝更渺无踪影。内心无比懊恼,一手把那几间木屋拍成碎渣,并在地面上拍出一个巨大深坑。
赵宇感到一股巨大推力作用在他身上,不由自主地向前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里边的一个桌子上,他顿时晕了过去,头部由于撞在桌边上,头破血流。
那张桌子同样撞翻在地,桌面有一块长方形的木块掉了下来,落在赵宇脑袋旁。赵宇头部伤口处血流不止,血水一会儿把那木块浸透了,那块不过成人巴掌大小的木块竟把赵宇流出的鲜血吸入其中,似一个人样喝水喝汤。
一会儿,那块木块突然从中间裂开,从裂开处飞出了一颗似龙眼核大小的圆珠,这圆珠应该是包裹在那块木块之中,圆珠出来后上下飘动,后绕着赵宇头部转来转去,似一个生命体审视着另一个生命体,它到底是出于好奇又或是其他无从得知。若有人在此看到这一幕,定会吓得灵魂出窍。
片刻以后,那圆珠似终于有了决定,它竟从赵宇的百会处钻入赵宇的大脑之中。
没多长时间,赵宇流血处终于凝结了,不再流血,他也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缓了缓坐了起来,一摸脸全是血迹,心中悲叹,真是倒霉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上次被那毒蛇咬了后七窍流血,这次撞到桌子边又是血流满面。他用衣袖擦了擦,才认真地打量这个地下小空间,空间不大,顶上还悬挂着一颗珠子,是那颗珠子发出的光线,虽不强烈,但在这小空间内倒也能看清周边的一切了。
他看到他的右手边有散落的两块小木块,捡起一看,原来二块小木块本是一块,从中间裂开的,他把两块小木块合在一起,上面有五个字,他细细一看,上面写着“赵飞之灵位”,他沉思着,嘴里喃喃念着:“赵飞,赵飞,”啊!他突然想起了大伯告诉过他,他父亲不就叫赵飞吗?
这里难道是祭祀父亲的灵堂?也不像啊,里边就一张小小的桌子,就一块好像是用木材做成的牌位,洞窟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祭祀过的痕迹。而且这里又是谁搞的?是她母亲,但她母亲不是就在他父亲被人打死的同日被人直接带走了吗?怎么还能搞出这个地下灵堂。若是他大伯弄的,可大伯怎么就从来没有提起过啊?
赵宇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在这个地下洞室内也不知呆了多长时间。他缓过劲来想道,反正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重要的是必须马上出去,可怎么出去呢?井口肯定是出不去了,其他还有出口吗?
他转头看了看四周,仔细一想这里应该有出口,他刚进来时虽感到味道不太好,但还是能呼吸,自己又呆了那么长时间,若没有出口自己早就憋死了。他又和刚掉入井底时一样,站起身来沿着洞室四周边走边看,没一会儿,他果然发现一侧室壁上有一道缝隙,用手一敲“啌、啌”直响。
赵宇用小手使劲地推了推,没有推动。只能用老套办法,拿上小刀就砍了上去,果不其然那堵洞壁应声而破,出现一个洞口,他又用小刀连砍几刀把洞壁挖出一个大口,往里看了过去。洞口外是一条窄窄的通道,他能感到通道内隐隐有一丝风传了过来,心想这个通道应该能出去。
他往通道内走了几步,又回到洞室内,摆好桌子踩了上去,把上面挂着的那个发亮的珠子取了下来。又拿起那块牌位看了起来,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他想把那牌位装起来带走,可没地方可放,他又把牌位拼在一起稳稳地放在那张桌子上,跪地叩了三个头,重新走出洞室,一声长叹!心想以后一定要回到此处,把父亲的牌位带走,好好奉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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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道孤零零又瘦小的身影慢慢地沿着通道向前走着,他手里拿着那颗珠子当作照明之用,那道通道还挺长。他走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前面有亮光透了进来,马上紧走几步,又听到前面有流水声,心想终于快到了出口了,又走了几步来到洞口,洞口处在一道山崖上,洞口处生长着一些小树,上面还有几条藤科植物上面挂了下来遮在洞口处,一般从外面远看是发现不了那个洞口的,洞口下方应是一条山沟,不算宽,山涧溪水从上往下流淌着。
他手脚并用慢慢地从洞口爬到沟底,顺手洗了洗脸,又趴着喝了些山涧溪水,感觉好了些。然后马上想起大伯和赵家族人到底如何了?想起大伯他们他内心忧心如焚。然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一点都不清楚,他以前到山里打猎也只是在外围一些地方转悠,毕竟他还小,不敢往大山里闯。
他正寻思着,突然感到远处隐隐有破风之声转来,他忙往旁边一闪,伏到一块大石下面,大石周边还长满着树木杂草。就刹那之间,有两人呼啸而至,两人对着四周看了看,其中一人还嘟嚷着:“我刚才还感觉这里有人,怎么没看见?”另一人答道:“这是山里,有动物出没不是很正常吗?我想那小子肯定被吓破胆了,往大山里边去了,不可能在这里等死。”
另一人点头应道:“就是,那个杨八公子是否有病?好像和赵家族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本是我们王家的事情,不过是让他跟来转一下而已,他反而成了主子了,不知所谓。”
第一个开口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杨俊确实有病!自跌身份和几个蚂蚁一般的凡俗之人置什么气?再说抓那小孩也是我们王家的事,他插一脚算怎么回事?事情还没解决就动手把赵家全族之人杀个一干二净,若没搞出那么大动静,那小孩不受那么大惊吓,我估计也就在山里躲两天就回来了,毕竟是小孩,那时再抓不是容易?”
另一个听着直皱眉:“也是,五长老这次怎么那么好说话?还有不就是让我来下界看看,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老林啊这次事人好象不简单,太反常了。”
那个叫老林白虎卫沉思一会说道:“这些与我们无关,上面让我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操那个心干嘛?走吧,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着那孩子。”
说完两人向远处而去。
赵宇一动不动躲在杂草丛中,又等了好一会确实那两人离开了,他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一时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到大伯和全族人全遭灭杀,心中无比悲愤!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发现刚才离开的两人又回来了,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把赵宇围在中间,其中那个姓林的白虎卫一脸得意,冲着另一个白虎卫说着:“你看我随手扔了几根灵丝,猎物就抓到了吧,我就说刚才此地有人。”
另一个白虎卫噔着赵宇说道:“我问你如实回答,你是不是姓赵?”
赵宇内心虽然极怕,仍装着平静,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姓赵。”
“不姓赵,这附近除赵姓之人,没有其他人,你还敢骗人?”那个白虎卫顿时黑脸。
林姓白虎卫一脸不屑:“跟他废话干嘛?抓回去一问不就行了?”说完伸出大手向赵宇凌空抓来。实则对王家两名白虎卫来说,抓赵宇就象抓一只被捆住翅膀和双脚的鸡,真叫唾手可得。
赵宇何时看见这样如阵仗,说他坐井观天那是抬举他了,真正是蚂蚁朝天不知所谓。竟然可元气化手,一只巨大的手掌封住他的上下左右,拿捏而来。赵宇一看无路可逃,想到如果给他们抓住,极有可能和大伯他们同样的下场,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旁边湍急的溪流,使尽浑身之力,连跳带滚钻入了溪流之中。
他一入溪流刚冒一下头又一下没入溪水中,被溪流包裹着向下流急冲而去。
那两个白虎卫一时晃神,真想不到这如此瘦小的小孩竟那么果然,一眨眼就钻入溪流中,一瞬之间影踪前去。两人同时火冒三丈,感觉到了莫大污辱,这么一个小臭虫还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