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之下，又没有宣发，还是文艺片，院线没有一日游或者三日游，已经算是尊重老前辈了。

不过方力下跪还是有用的，不少院线经理愿意卖他一个面子，因为方力是地下电影教父嘛，之前赔的那些钱算是听到响了。

方力下跪第二天，《百鸟朝凤》的排片就变成了7%，旺达院线负责人还公开出来喊话，说是要每天拍一场黄金场给《百鸟朝凤》。

其实就是看到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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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朝凤》次周末第一天就拿了1200万票房，然后连续5天排片10%以上，市场开始自动调节了。

不过好景不长，这种讲唢呐王一生的电影，真的无法引起普通观众的共鸣，很快票房又跌到200万以下，排片也逐步下降。

但方力很满意，因为《百鸟朝凤》最终的票房破了8000万，1500万成本，加上不知道有没有的500万宣发，制片方最少能赚1000万。

所以这惊天一跪，跪出了1000万的利润。

楚嚣不愿意去揣测方力的真实想法，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不管方力赚不赚钱，人家完成了吴老爷子的遗愿，也慰藉了吴老爷子家属的心灵，这就行了。

而且方力也消耗了自己多年积攒起来的口碑，下次再下跪，就不好使了。

这8000万票房不是因为《百鸟朝凤》有多好看，而是方力下跪营销成功了，形成了舆论效应。

可能大家不知道，《百鸟朝凤》在2017年又重映了一次，原因是很多网友高喊这么好的电影不应该被埋没，他们还没去看呢！

然后院线就重映了，票房不到3万……

楚嚣来接手《百鸟朝凤》的话，自然不需要下跪，但炒作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如果吴老爷子的家属只是想让电影上映，楚嚣也可以不宣传，直接上就是了，反正以西瓜的发行能力，让一部电影在院线待满30天还是很轻松的。

“张导，是上映一下，还是要赚钱？”

老谋子也是一怔，他之前一直想着让《百鸟朝凤》上映，还真没考虑过赚不赚钱的问题，于是他立刻就打出去一个电话，“我给老爷子的女儿打个电话问问……”

吴老爷子的女儿叫吴妍，她非常激动，“我想让《百鸟朝凤》留名影史，就像《辛德勒的名单》一样！”